“孟神醫,你不該活著。”
顧嶽開口的同時向孟春秋走去,“剛才公孫文箏說你和公孫家聯合想要踩牧府一腳,而我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順帶被你們殺了,根本無所謂。”
“人命在你們眼裡真的這麼不值錢嗎?”
“醫者,要有仁心啊。”
孟春秋急道:“梁先生,我以後一定懸壺濟世,救更多的人,求求你給我一個機會。”
“求你……求……”
當顧嶽走到他身後,孟春秋屎尿齊出,他的一句話根本沒有說完,脖子上就多了一條血線。
顧嶽將匕首扔在酒桌上,他看向於嘉澤,“剛才公孫文箏提到的那些人,一個不留。”
於嘉澤當即帶著陶漢毅、董汗青還有老李開始收割。
顧嶽則走向向家人的酒席。
他取出一些藥丸分發給向九天等人,“這是解藥,哪些人該殺,哪些人該留,你比我更清楚,以後這座城,還要靠你管理。”
向九天服下解藥片刻後已經能夠站起來。
他起身後,所有人向家人同樣起身,在向九天的帶領下所有向家人面向顧嶽深深鞠躬。
隨後,向九天帶人清場。
現場,一片求饒聲,但眾人手中的刀,沒有絲毫遲疑。
不過向九天沒有親自動手,他離開了現場,幾分鐘後,他帶過來一人,此人正是公孫文淵。
他來到顧嶽面前,深深鞠躬,“這份恩情,文淵無以為報。”
顧嶽看了看公孫文淵,這個男人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不過那雙眼中卻透著光。
信仰不滅,這才能有如此眼神。
顧嶽看了向九天一眼,“先帶他下去休息吧,稍後我過去為他診治。”
公孫文淵急道:“多謝先生好意,但現在我不能休息,我要以最快的時間接管城內的機關,以防有變故發生。”
看他的樣子,站著都已經很吃力,現在竟然還想著接管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