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術士應該不是自然進化而來。”
雪素素的手僵在半空，茶杯中出現了波紋，只是片刻她便將茶杯放下，“不錯，術士的能力是透過修行得到的。”
“但修行之法是不傳之秘。”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顧嶽再次開口，“我不要雪部的修行之法，要的是地穴人的修行之法，是掌控黃沙的能力。”
雪素素皺了皺眉，誰不想要呢？
“你是聰明人，難道認為我有地穴人的修行之法？”
“我想知道地穴人誰掌握了這種能力，更想知道，哪位掌握這種能力的地穴人容易被抓來。”
雪素素再次沉默了下來，這種辦法雪部同樣考慮過，不止是雪部，其實神罰之地幾方勢力都彼此抓過彼此的術士，並且動用各種酷刑逼問。
可問出來的，沒有真的。
術士忠誠度極高，意志堅定，而修行這種事，只要在功法上有一點差錯，那差的就是十萬八千里。
雪部還因此死過不少人，她盯著顧嶽，“我有個問題，你有把握讓地穴人開口說實話對不對？”
顧嶽淡淡一笑，舉起茶杯示意，“看來咱們兩個都很聰明。”
沒有正面回答，但也給出了答案。
雪素素想到了雷威鳴，如果顧嶽真的有能力讓人開口講實話，留著雷威鳴的話，肯定能夠問出更多的問題。
他沒有這樣做，這算是合作的誠意了。
她盯著顧嶽，“就算你能讓地穴人開口把真正的修行方式說出來，有一點我要提醒你，這種功法不是那麼好修成的，起碼三個月不能，這種方式並不能讓你完成救援。”
“既然你說我很聰明，說不定在修行這件事上我的天賦很出眾。”
“自信是好事，但自大不是。”
顧嶽笑了笑，“強者的自信，在普通人眼裡往往就是自大了。”
“梁先生好口才，我說不過你，自信也好，自大也罷都是你自己的事情，既然你說能讓地穴人說實話，我有個要求，共享地穴人的功法。”
“這個自然。”
雪素素起身，“天色已經不早了，等明天，跟我去一個地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