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聲高亢激昂!
帶著殺伐之意,只是這聲音傳不出大陣。
既然是為了防備天音山來襲佈置的大陣,又如何不考慮音律攻擊這一點。
只要涉及到音律攻擊的聲音,一律被封死在大陣之中。
裘沛雯以及她身旁的那些天音山高手,各顯手段,音波如水浪衝擊大陣。
可這種攻擊如同泥牛入海,根本沒有傷到陣法分毫。
想要以蠻力摧毀技巧,尤其是精湛的技巧,顯然有點痴人說夢。
十幾分鍾後,裘沛雯放下了手中玉笛,其餘天音山的人一個個沉默的跟在裘沛雯身邊,所有人的臉色都很難看。
裘沛雯臉上掛著寒霜,自她出道以來,到哪裡不是禮遇有加。
哪怕是剛剛拜入天音山的時候,僅僅因為背靠天音山這點,就沒有人敢在她面前放肆。
而她本身的實力,在聖山之上也從來不懼誰。
沒想到,卻栽在了一座新崛起的濁雷城。
心中怒火越燒越旺,她沉默著開始催動天音符的力量,現在她要吸收那些種符者的力量,然後直接轟碎這座大陣。
只是伴隨著她催動天音符,心陡然一沉。
感應消失了!
她和種符者的聯絡消失了。
不對,是陣法切斷了她和陣法之外種符者的聯絡。
她仍舊可以感應到陣法中的費老、許老等人,現在如果她想吸收力量,也唯有犧牲身邊的這些人。
天音符是晁瀟月的秘技,外人根本不知曉如何煉製。
這座陣法到底是什麼陣法,怎麼可能擁有切斷天音符聯絡的能力?
就算是裘沛雯如今能夠煉製的天音符和晁瀟月的天音符也有著巨大的差距。
裘沛雯不想達到師父晁瀟月那樣的成就嗎?
並非如此,而是天音符的煉製非常困難,不僅僅是材料的稀缺,還有煉製的過程極其艱難,這需要天賦,不是透過努力就可以完成的事情。
她精通此道,才更加明白感應被切斷的手段是有多可怕。
她心裡第一次有些慌了。
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受。
“梁前輩,不知道您和家師有何淵源?”
“如果有仇怨,沛雯甘願受罰。”
“如果沒有仇怨,請前輩不要再和沛雯開玩笑了,沛雯心服口服。”
什麼!
裘沛雯此話一出,眾人全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