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嶽就這樣稀裡糊塗的上了婚車,車內他和牧飛霜一同坐在後排。
這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不過太冷淡了一點。
寒著臉,沒有作為新娘該有的覺悟。
不過對此顧嶽卻不在乎,顯然這是牧家準備的手段,用這種方式把自己從戴家撈出來。
這樣大張旗鼓,對一個女孩的名譽來說,並非好事。
這個恩情,顧嶽記下了。
只是,真的值得嗎?
顧嶽正在思考這個問題。
他體現出的價值,值得牧家這樣做嗎?
先前他為牧飛宇診斷出了病症所在,這是他的價值之一。
吃鑽地鼠的肉還活著,同樣是他體現的價值。
這兩點,確實足以讓牧家來撈人,可以這種方式,未免有點小題大做了吧?
因為現在身份的原因,顧嶽只是沉默著,他的表現就如同一個普通人。
很快,車隊開進了牧府。
牧家,住在山上,並且是在半山腰的位置,顯然身份地位十分尊崇。
車輛停下,顧嶽和牧飛霜分別下車。
當看到牧府的情況,顧嶽心中疑惑更多。
牧府上下張燈結綵,貼著大紅的喜字,看上去如同真的要舉辦婚禮一樣。
不止如此,院子裡還擺了酒席。
已經架起了幾口大鍋,有廚師正在忙碌著。
要說以這種方式撈他出戴府,有婚禮車隊做做樣子就可以了。
牧飛平看著錯愕的顧嶽,“梁躍兄弟,你跟我來。”
顧嶽沒說什麼,跟著牧飛平向前走去。
很快,二人來到了一個房間裡。
牧飛平關了門,隨後又給顧嶽倒了一杯茶,“別站著了,坐。”
顧嶽裝作侷促不安的坐下,一臉惶恐的看著牧飛平,“牧先生,多謝你們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