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走了嗎?
沒有人敢確定這點。
再者,她對薛鶴鳴嗤之以鼻,難道就和舊都醫武大沒有關係嗎?
或許,她認識古校長也說不定。
否則,她為什麼把山河令送出去呢?
鎮西公主考慮的很多,她熱切的目光已經表達了自己的意思,想要!
就看薛鶴鳴懂不懂事了。
在眾人矚目之中,薛鶴鳴看向譚恪守等人,“我傷的有點重,需要回去修養,去開車。”
譚恪守點了點頭,急忙跑去開車。
薛鶴鳴很不懂事,鎮西公主的臉上多了一層寒霜。
是真的寒霜,附近溫度都因為她的心情降低了幾分。
看的出來,她非常生氣。
可薛鶴鳴看都不看她,現在舊都醫武大已經和各界撕破了臉,再者舊都之所以一直沒有更名,就是因為舊都醫武大不同意。
古校長一個人,撐起了舊都醫武大。
古校長的一句話,讓鎮西二字難入舊都。
看著舊都醫武大的車離開,鎮西公主身邊草木盡皆枯黃,彷彿進入了寒冬一般。
她收回目光冷冷開口,“做乾淨點。”
一名護衛點了點頭,急忙前去安排。
不敢搶嗎?
那是不敢現在搶,怎麼能讓薛鶴鳴把山河令帶回去。
只要找一些生面孔,把山河令搶回來就是了,到時候誰會承認呢?
鎮西公主要搶山河令,在場很多人都動了心思。
其中不少人匆匆離開,顯然也是為了這件事去做準備。
車上,薛鶴鳴閉著眼,他心緒難平。
山河令確實到手了,但怎麼拿回去呢?
這一路,絕對不會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