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李魚躍之外,另外三人只感覺頭暈目眩,一個個倒在地上。
而這時,李魚躍收了兵刃,他發出得意的嘿嘿聲。
“逗你們玩玩,還真以為我會和你們拼命嗎,一幫腦殘。”
其中一人驚恐的看著李魚躍,“李少,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當然是請你們看出好戲,先前咱們喝的酒中,我新增了一點作料,這種作料配合奪魄草的氣味兒可以軟筋酥骨,將你們都變成軟腳蝦。”
三人臉色立馬變的蒼白,幾人之間彼此防範,可他們沒想到李魚躍會用這種配合發揮作用的毒藥。
見李魚躍走過來,幾人急道:“李少,一切好商量,我們現在動不了,山河令肯定是你的了。”
“對,你別衝動,這次是我們技不如人,我們服,山河令歸你就好。”
“李少……啊……”
一聲慘叫響起,李魚躍乾淨利落了挑了一人的手腳筋。
他將匕首在對方的臉上抹了抹,藉此擦去染在匕首上的血,“你們一個個都有背景,在外面可不能輕易的殺。”
“但現在,你們只能任我宰割,這是一種很美妙的感覺,你們懂嗎?”
他起身走向另外一人。
慘叫聲再次響起,李魚躍一臉享受的道:“放心,你們還不會死,接下來你們會看到我收服山河令的過程。”
“也算是讓你們臨死之前開開眼,長了見識,想必也就死而無憾了。”
“李少,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求你放過我。”
最後一名還沒被挑手腳筋的人看著走過來的李魚躍,被嚇的屎尿齊出。
李魚躍皺了皺眉,“慫包一個,剛才折磨隊長的時候沒見你們害怕啊,怎麼想到要去陪他就怕成了這樣。”
話音落下,他飛快出手,慘叫聲再次響起,他頭也不回走向山河令。
“現在沒時間,等我收服了山河令,陪你們慢慢玩。”
他的這句話,讓三人的心如墜冰窟。
他們想到了隊長的慘狀,李魚躍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豺狼。
可現在,他們身體酥軟,根本沒有力氣行動,更何況手腳筋都被挑了,一個個只能絕望的等待死亡的來臨。
他們開始後悔。
“這東西,是你能染指的嗎?”
就在李魚躍走向山河令的時候,冰冷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