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中,顧嶽等人只能等著巡捕前來救援。
只是洪家勢大,巡捕能來嗎?
幾分鐘後,巡捕並未出現,但洪文青安排的人已經帶著三桶汽油,兩個煤氣罐趕了回來。
“祁義山,老天下雨幫你們,但今天我炸死你們,兩個煤氣罐的威力,我就不信你能活。”
洪文青怒吼著。
他的聲音非常大,顧嶽三人聽的清清楚楚。
顧嶽看了看祁義山,“接下來我出去吸引火力,你帶宗之走。”
“師父。”祁義山的雙眼瞬間紅了,“我已經是半隻腳踏進棺材的人,宗之受傷嚴重,也難以救回來了,讓我去吸引火力。”
祁義山跪下,嘭嘭嘭磕了幾個頭,“師父,我拜師雖然只有短短兩天,但已經從您身上看到了很多奇蹟。”
“這輩子值了。”
“徒兒有一事相求,祁家鎮那邊希望師父能夠多加照顧。”
說完,他起身衝向暗門。
“文青,你做什麼?”
沒等祁義山開門,外面傳來怒喝。
這是洪文遠的聲音,聽到怒喝的顧嶽皺了皺眉。
他以為洪文遠已經被害了,可現在看來事情並非如此。
洪文青轉頭看向匆匆趕來的洪文遠等人,他心裡狠狠的罵了一句。
如果再給他一點時間,肯定可以弄死祁義山。
她看向洪文遠,“大哥,剛剛我接到電話得知杭豪傑殺了呂大師,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肯定是祁義山指派杭豪傑這樣做。”
洪文遠鐵青著臉,“如何處理這件事,我自有分寸,還輪不到你私自動手。”
洪文青急道:“大哥,我知道你和祁義山情同手足,但今天他做的太過分了。”
“他先是假意找來一個託充當神醫,故意頂撞馮神醫,結果把馮神醫氣走。”
“現在他又指使杭豪傑行兇,這樣的人不能留,你看這棟別墅,剛才被雷劈了,老天都想把祁義山這種敗類劈死。”
“閉嘴。”洪文遠冷喝一聲,他此時心中也十分詫異剛才的那場雨。
冷喝一聲之後,他隨同洪夫人一起走進了別墅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