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有些疲憊的身子回到家裡。
唐書宇躺在沙發上,鄭日新整個人在這個時候反倒是沉默了下來,看得出來於夢夢的事情,對於他的衝擊還是很大的。
“還在想於夢夢?”
唐書宇輕聲的說道。
“嗯!”
鄭日新點了點頭,略微沉默了一下之後才接著說道:“你說會不會真的有可能是我不夠了解她?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
“嗯?”
唐書宇愣了一下,伸出手來,放在了鄭日新的額頭之上!
“你沒病吧?”
“別鬧!”
鄭日新甩開了唐書宇的手,過了片刻:“其實我在這個時候反倒是有些理解於夢夢的選擇,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她和我是同一種人。最開始的時候我也恨她,我也怨她,但是在局裡的這麼長時間,反倒也讓我想了很多的事情!”
“怎麼說?大哲學家?”
唐書宇有些無奈道。
“我從小到大也差不多,除了玩一下電腦之外,也沒有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一直在父親母親的期望值中長大,所以說我知道那種壓抑的感覺,所以說我才會攢錢!”
“我攢錢,不僅僅是為了買車,更是為了以後可以隨時逃離那種生活!”
“……”
唐書宇愣在了那裡。
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不過你放心,理解歸理解,但是我不能原諒!”鄭日新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媽的,綠帽子都戴到我腦門子頂上了,我要是再原諒,那我成什麼人了?”
“那還好!”
聽到這裡唐書宇也算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同時心中也有一些慶幸,看樣子鄭日新並不如上一輩子那樣,被這樣一次的創傷擊穿了心理的防線,然後徹底的化成了一個浪子。他這一次遇到的事情,反倒是讓他有了一絲絲的反思,其中也有可能和於夢夢所說的那一番話有關係。
不過唐書宇也懶得去追究了,於夢夢和他無關,只要鄭日新能想開一點,比什麼都強。
“改天給你介紹個漂亮的!”
唐書宇攔著鄭日新的肩膀說道。
“去去去,老子剛剛受傷,現在正是需要療傷的時候!”鄭日新沒好氣的說道。
見到這一幕,唐書宇也知道,鄭日新應該是沒事了。
……
醫院裡。
寧旭麗和王鵬來到了病房。
發現黃毛倒在病床上,一隻腿輕輕的翹在床板之上,然後悠然自得的吃著葡萄。
看上去彷彿是非常的愜意。
頭上還纏著厚厚的繃帶。
寧旭麗拉過了一個醫生,而後指了指王鵬,輕聲的詢問著說道:“他怎麼樣了?”
“哦,沒什麼大事,就是腦袋上破了而已,還有一些輕微腦震盪。回去好好的養一下就沒事了!”醫生看了一眼病歷本,而後抬起頭來無所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