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宣靈來說,這個世界是真的很陌生,她對於這個世界的唯一一點點的認識還是從書上知道的。
藏劍派的藏書閣,都快讓她給翻爛了,畢竟她不想出去,不出去的話,能夠了解到外面世界的途徑就只有這一個了。
“你們應該都出來過吧!”
篝火下,宣靈盯著前面的火光幽幽的說著。
其他幾個人都在那想自己的事情,畢竟他們這次出來的十分的倉促,其實是有很多的事情沒有結束掉的。
還有最重要的是,其實他們並沒有跟司越說自己要出去的事情。雖然司越只是一個大師兄,但是他們都有一種感覺,就是面對司越的時候,那種無以言說的感覺,甚至是超過了面對掌門本人或者更高,比如祖師爺的畫像。
祖師爺的畫像中蘊含著祖師爺的一縷劍意,雖然只是一縷的劍意,但那劍意之強,至今無人能夠抵抗。
每次他們參觀祖師爺畫像的時候,心中都是會有一種尊敬膜拜的感覺。他們也知道,那是內心深處對於強者的崇拜。那是刻在血液深處的崇拜是無法磨滅的那種的。
這種感覺,他們竟然在面對司越的時候感覺到了。
有些詭異但又覺得沒有什麼不對。
他那樣的人,就像是本來就應該是那個樣子的。
傅修竹沉了沉眼色,榮棉和封秦的性格可能不會去想太多,但是他這種人,不想那麼多,可能都會睡不著覺的吧。
本以為在這個藏劍派可以活的低調一些,打發掉餘生,但是沒有想到,事情終究還是沒有按照他的預料去發展,他終究還是出了自己給自己畫的那個圈子。
給自己下禁咒的時候,想的很好,覺得這個世界可能不會在有什麼能夠打動自己的事情了,但是心中還是心存僥倖的留有了一絲絲的餘地。
他一直覺得自己身上的血液就是骯髒自私的,他恨這樣的自己,所以他讓自己變成了一個更好的,一個自己希望成為的樣子。
本以為就會一直的這樣下去,但是沒想到的是,他,真正的他終究是被喚醒了。
他第一眼看見的是那個藍衣長劍的女孩,第二眼就是那個墨色衣角吹著笛子的少女。
看著她們浴血奮鬥的樣子,那一刻,他不知道是慶幸還是覺得失望。
庸庸碌碌過一生的願望可能實現不了了,不過,他骨子裡的血好像被點燃了啊。
司越其實在一定程度上,他們屬於一種人,自私自利的。
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但是司越好像又有些變化。
他第一次見到的司越和現在見到的司越,完全是兩種的感覺。
不知道是什麼讓他改變,讓他變得溫和,但他能夠確定的是,他現在溫柔是大於冷漠的,這種趨勢還是很好的。
但並並不包括,他們不打一聲招呼的就走了,然後給他扔一堆的爛攤子。
按照他那為人處世的風格來看,總覺得之後會有一些什麼不太好的事情發生。
“你們怎麼都不說話,我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宣靈也是有些惆悵,之前那個氣氛套尷尬了,誰都不說話,搞得她只能沒話找話。
這好不容的找出了話題,結果這三個人竟然就跟沒有聽見一樣,依舊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啊,沒有,我這些年一直被我師父關在丹擇峰,你覺得我可能會出來嗎?
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是出來走過任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