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秋寒硬抗了這雷霆三擊,他的嘴角也是有著鮮血流下。那瘦小男子哈哈一笑,隨即又是一招提棍橫掃。此時蕭秋寒的雙腿,深陷於土中。他行動不便,根本就是避無可避。
“哈哈,孫爺爺厲害吧。區區嗜血殺陣,又能奈我何?”
這瘦小男子猖狂的笑著,蕭秋寒聽得卻是雲裡霧裡,根本不知這嗜血殺陣為何物。而且此時長棍臨身,又怎容他分心多想。蕭秋寒自知無法躲避,唯有橫劍阻擋。
那瘦小男子見狀,卻是微微一哼。要知他天生神力,加之如今也已是突破到了入道境七品的境界。雖然眼前這個白衣男子的境界與自己相當,但是若論力量,他對自己也是有著絕對的信心。
劍棍再次相交,蕭秋寒只覺一股極其霸道的力量從劍上傳來。他持劍的右手,虎口瞬間破裂,手掌更是鮮血淋漓。而他也是在這雷霆一擊之下,恍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被遠遠的給打飛了出去。
蕭秋寒在半空中吐出了一大口鮮血,身體更是重重的撞在了一株大樹之上。這強大的衝擊力,更是直接將那株大樹給攔腰撞斷。蕭秋寒臉色蒼白,顯然是受創不輕。而此時干將劍也已是脫手而出,落在了他身旁不遠處的地上。
“奇怪,我明明贏了啊,這傢伙怎麼還不消失。倒是詭異的很,這殺陣傀儡竟然還會吐血?”
那瘦小男子嘴裡嘀咕著,眼中卻是有著一絲不解。蕭秋寒躺在地上,方才那一擊也是令他受了不輕的內傷。他吐出了一口積壓在胸腔的淤血,這才使得自己舒服了一些。
此時這瘦小男子的眼中,也是有著一絲疑惑。他倒是沒有乘勝追擊,只是看著蕭秋寒微微出神,不知在想著些什麼。
蕭秋寒緩緩站起,手掌微微一揮,干將劍便又回到了他的手中。這便是所謂的以氣馭劍,與隔空取物也是有著異曲同工之妙。而就在這一刻,他的眼睛突然一亮,彷彿想到了什麼一般。
“劍出九天,以氣馭劍。劍隨心走,乘風御劍。”
這御劍之術的口訣,此時突然在蕭秋寒的腦海之中浮現。所謂御劍之術,其實並不僅僅侷限於御劍而行。只需心之所向,意之所向,劍隨心走,御劍亦可傷敵。
眼前此人的長棍勢大力沉,與之近身硬拼自然是毫無勝算。若是能遠距離以飛劍對敵,那豈不是正好能彌補了自己近戰的不足之處。要知道光論身法的話,自己可是比此人要迅捷的多啊。
蕭秋寒微微一笑,食中二指在空中一轉,干將劍便漂浮到了半空之中。只見他手指向著那瘦小男子輕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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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指,干將劍便向著他疾衝而去。
見到這急速飛來的干將劍,瘦小男子的雙眼也是微微一凝。他舉起手中長棍,輕而易舉的便將干將劍擊飛。但是干將劍只是在空中旋轉了一下,便又復而衝向了那瘦小男子。
這一下,場中的局勢可謂是瞬間扭轉。這瘦小男子雖然力大無窮,但是相對的,他的速度並不是很快。干將劍畢竟也算是曠世神兵,他又怎可對其視而不見。
縱然他能一次次將干將劍擊飛,但是卻無法阻止它週而復始的反覆攻擊。這瘦小男子被打的發出了陣陣怒吼,再一次打飛干將劍之後,他便大踏步的持棍向著蕭秋寒衝去。
蕭秋寒操控著干將劍,對其發動著猛烈的攻擊。這瘦小男子將手中長棍舞的風雨不透,接連擊飛干將劍十餘次,這才前進了數丈。待得他抬頭看去,只見蕭秋寒早已退到數十丈開外了。
這下可把他氣的不輕,他再次向著蕭秋寒急速衝去,結果卻又是被飛劍所阻。一旦兩人的距離接近十丈,蕭秋寒便會縱身飛退,絕不與之近身一戰。
一場大戰,也是在這密林之中再次展開。蕭秋寒雖然受了一些傷,但是此時只需以氣馭劍,這並不會損耗他多少氣力。閒暇之餘,他還在吸收著龍神佩中的靈氣,用來治療他所受的內傷。
反觀那瘦小男子,雖然不斷的將干將劍擊飛。但是當他衝向蕭秋寒的時候,又總是徒勞無功。他的心中無比憋屈,而此時他也是想明白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