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婧一早上班走了,買回來的豆漿油條放在餐桌上。
公休日,不用上班。
蔣先森躺了一會,起床刷牙洗臉。
齊嘉琪發來微信:晚上有時間嗎?四人幫要聚聚,老地方。
蔣先森回了微信:OK,收到!
看了一眼時間,現在剛好八點鐘。
他來到閨女房間門外,伸手敲了敲門:“安安,起來沒有?”
屋內無人回答。
蔣先森繼續說道:“你去不去買衣服了?”
了字還未落地,臥室裡的蔣安安一迭聲嚷嚷著:“起來了,起來了。”
蔣先森無奈的搖了搖頭。
現在的孩子,不用些手段,起床簡直比造床還困難。
吃早飯的時候,蔣安安抱怨著說:“昨天是豆漿油條,今天又是豆漿油條,媽媽真是的,就不能換換樣嗎?”
蔣先森喝了一口豆漿:“那吃什麼呀?我看你不也吃的挺香的嗎?四根油條你自己幹掉了三根。”
蔣安安一跺腳:哎呀,爸!不要竟說些與本案無關的話題。”
然後又換上一副笑臉:“我是說,時不時的也應該換換口味,牛奶咖啡麵包漢堡什麼的,總吃這個多民族風啊。”
蔣先森放下筷子:“在吃的問題上,你要無條件相信你媽,對身體不好的東西,你讓她買,她也不會去買。”
蔣安安眼珠亂轉著:“爸,我怎麼覺得,您這兩天透著奇怪呢,平時這種時候,您一般是站到我這邊,煽風點火,痛打落水狗。今天怎麼了?是不是有把柄落媽媽手裡了呀?”
蔣先森點了點頭:“好啊,晚上我就告訴你媽,某人說她是落水狗,還痛打……”
蔣安安立刻跳起來:“您可別和我媽說,我就是信口開河……”
父女倆拌著嘴,一前一後出了家門,開車前往金水橋。
……
金水橋路商鋪林立,是本市最繁華的商業中心。
逛了一個多小時,問題顯現了。
蔣安安畢竟只是個孩子,沒什麼主意,以前有媽媽陪著,買什麼不買什麼,兩個人一商量也就定了。
這次是爸爸上陣,除了掏錢結賬,起不到任何作用。
鞋店裡,蔣安安又在試一雙鞋子,原地走了幾步:“怎麼樣,好看嗎?爸?父親大人?您睡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