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宮大師兄司空浦的罪狀被敲定,三日間龜島亂作一團。有人為寶物而來,卻發現來晚一步。
最為耀眼的三件至寶都被取走,從而轉變想法。司空浦身上可是有一柄膠州第一的神劍,抱著為善謫神血恨的名頭,一同加入討伐大軍。
還有人前來龜島是為了探尋那驚天鉅變,有人猜測龜島之上還隱藏著一個巨寶,那天地威壓就是此寶物傳來。
龜島沙灘一個深坑異常顯眼,膠州頂尖強者都是聚集此處。深坑之內還有攝人心神的餘威存在,一個像是隨時要熄滅的火苗在內裡跳動。
三日間這深坑早早就被發現,有人猜測這裡有過大戰,可眾人又覺不合理。什麼樣的存在讓僅存餘威都有這般威勢。
有人猜測是神龍,可與神龍對敵的又是誰?龜島流言四起卻總是站不住腳。
而深坑內的火苗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覬覦,但一位蛻凡大成之境的頂尖強者探取時,竟瞬間被火苗燒成了灰燼。這讓所有人大驚失色,誰能想到一個看似不起眼的火苗竟有天威。
各位前輩,蟠桃盛會三日之期已滿。天宮眾人行蹤暴露,有人發現他們朝渡口而去。
杜淳從遠處走來,臉上帶著恭敬之色對著深坑周邊近百蛻凡強者揖手說。
“哼,我倒要看看這司空浦想了幾個腦袋敢對我這老友下此毒手。“人群中一位手持開天斧的男人沉聲說。
男人說話杜淳再此對這人揖手,恭敬之色更甚。
“田深前輩,我有一不情之情還望見諒。“杜淳說。
聽聞這話田深內投一皺,冷聲說。“你不是想為司空浦那小兒開脫?“
“正是!“杜淳神色複雜苦澀說。
“事情都已明瞭,若不是這幾日你武崖一再推脫說真相有待考察,老子早就去斬了他。三日時間已過,你武崖可查出了什麼?“田深怒視杜淳說。
“前輩見諒,晚輩無能並未查出緣由。此次懇請前輩手下留情,給司空浦一個束手就擒的機會可好。若是有人誣陷他,如此一個人傑就此終了是我膠州一大憾事!“杜淳再次揖手說。
田深聽聞怒目圓睜,正要再說什麼一個分不清來源的聲音響起。
“田道友,切不可意氣用事。我武崖保證,若此事真是司空浦若為,定還天下一個公道。“
本是怒意上頭的田深聽聞此話氣息一斂,冷聲說。“若他肯束手就擒我便給他一個澄清的機會,如若不然,哼!老子親手斬了他。“
“那就謝過道友了!“這聲音再次響起,從始至終說話之人都沒有現身。即便如此在場近百蛻凡境都沒有多說什麼,這道聲音的主人不用想定是武崖三巨頭之一,都是位列膠州之巔的人。
“杜劍神果真是龍門出聖子,武崖大義,劍神之名也實至名歸。如此身懷大義,實屬膠州之興。“人群中一人感慨說。
“是啊,如今年輕一輩當屬杜劍神為翹楚。年紀輕輕境界心境都是直逼我等,這可讓我等汗顏。“
聽著耳邊恭維的話杜淳都是微微一笑回禮,但眼睛餘光確是看向人群中一位出眾女子。
日落餘暉照在龜島之上,蟠桃盛會持續三天在日落之前武崖會驅逐所有滯留之人。此時大部分人已經離開,去往東海之濱等待明日的武試。
龜島上一行七人相互攙扶,個個都是青衫染血,重傷之軀。為首的司空浦手持墨鋒,便是身體上五六處見骨傷痕陣陣抽動,都沒有鬆懈一分。
“前方就到渡口了,怕是有不少人在等著我們。仲柏,墨鋒不能丟。“司空浦突然鄭重的看向仲柏,在他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
“師兄“仲柏似乎察覺到什麼看向司空浦的眼神也變得哀傷起來。
“天宮的重任在你手中,我很放心。期待你手持墨鋒斬了那虛偽武崖,不知我還能不能看到這一天。“司空浦輕笑一聲像是釋懷。
“師兄,天宮不能沒有你。“仲柏停下腳步,眼中竟然有淚花湧現。
“哭什麼,你天賦比我好。墨鋒也認可你,總有一天能夠帶領天宮重返巔峰。若是這麼沒骨氣,墨鋒也就認錯了主子,我也看錯了人。“司空浦呵斥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