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聽到陳沫的話內心猶豫不決,若只是十年倒也無妨。
畢竟跟隨高人身旁,時而受到指點一二,對修行來說可是不小機緣。
但陳沫那句不論違背常理或是倫理道德讓三人犯了難。
“怎麼?現在犯難了?我想,你們三人手中或多或少都沾染無辜生靈的鮮血。”
“這些生靈中真的就沒有違背以上行為的殺戮嗎?現在怎麼開始裝清高了。”
“還是說這些年的修身養性,讓你們忘卻的曾經血債。好人裝多了,連自己都信了。”
陳沫這話算是不留餘力的噴擊,跪地的三人中文樞與李姓老者還好,畢竟陳沫再次之前已經說過類似言論。
但萬邱良聽到這話臉上的駭然之色卻難以掩蓋,抬頭看著站在身前的陳沫。
這一刻陳沫就如同對罪惡審判的神主,要將他們這些罪惡之人打入阿鼻地獄。
當然陳沫這話也不算說給地上的三人聽,其餘站著的幾位都是神色緊張。像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被公之於眾。
“你是旬嗔的什麼人?”
一位老者驚撥出聲,身子不自覺退後一步。甚至體內以運轉靈力,準備隨時對陳沫發出致命一擊。
“旬嗔?”
陳沫好奇自語,也不理會那位老者,只是隨手揮了揮。
這隨手一揮間,一道飆風襲過,在老者臉頰劃過一道血跡。
“這”
老者惶恐,剛才那一道飆風襲來自己毫無察覺,臉上的傷口還隱隱作痛。但心中的恐懼已將痛感蓋過。
既然可以在瞬間將他臉部劃傷,那也可以在瞬間將項上人頭摘落。
這位老者的異樣被幾人看在眼中,也算是見識過陳沫的實力。
“我時間有限,還要去上課,跟你們耽誤不起。”
陳沫皺眉,課間三十分鐘。
自己倒是沒有計算時間,不過聽說上課都會有鈴聲響起,倒也沒有在意。
“上課?”
幾人相互對視,也沒有聽說東俞來了新教師,更何況這麼強的高手。
文樞和李姓老者自然知道陳沫說的上課是什麼意思,只是聽到這話還是神情古怪。
“先生肯救老李,我應這十年之約。”
文樞突然開口,下定決心。
“文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