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老者走來,人還未到,聲音就已傳來。
說話的老者倒更像是仙風道骨,花白的山羊鬍隨著春風飄蕩。
慈眉善目間那雙瞳孔又像是不見底的深淵,他腳步輕易,似踏風而行。
“嘖嘖,東俞學院還真是臥虎藏龍。”
陳沫看著走來的老者低語。
“哦~這位小朋友是誰?”
聽到陳沫的話,老者看了陳沫一眼,問向身旁的文樞兩人。
“這位是”
說到這裡文樞想了想還是開口說。
“是一位前輩。”
“前輩?”
走來的幾人一愣,文樞說這個年輕人是前輩。在他們這一圈中,文樞算是輩分最高之人。
心中雖有諸多不解,幾位老者還是對著陳沫躬身一拜。
“晚輩萬邱良拜見前輩。”
“嗯”
陳沫也不避讓,安然接受。看著山羊鬍老者說。
“我曾經也認識一個姓萬的,不過那傢伙因為做錯了一件事,被鎮壓了近千年。現在怕是也隨著那裡崩塌消失了。”
萬邱良聽著毫無關聯的話楞了一下,不過深邃的眼中卻閃過一絲詫異。
“敢問剛才那波動可是前輩發出?”萬邱良恭敬問。
“是又如何?”
陳沫淡淡回答,顯得異常囂張。
“豈敢豈敢,只是好奇剛才那威勢。我等驚為天人,本想看看是何神物。”萬邱良還是恭敬說。
陳沫聽到這裡邪魅一笑,不願在過多停留,更是連多餘的話都不想說。
“先生,求您一定救救老李,我二人願捨棄自由,一生相隨。”
說完,文樞竟然跪在地上,對著陳沫的背影磕去一個響頭。
陳沫剛走出不遠注意到身後的動靜,轉身看著跪倒在地的文樞,露出古怪表情。
“邪劍封塵還有這樣一副俠肝義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