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將紙條開啟,上面赫然寫著一行字:此次只是略施小懲。
情況好像越來越複雜了,到底誰要教訓我?
我疑惑的衝出香燭店外就見十幾米外的街道對面,站著倆個黑色的身影。
此刻,這條街上除了遠處微弱的路燈外,幾乎是漆黑一片,而且一個人都看不到。
正常這個時候,門市都關門了,哪還會有什麼人!
此時的我徹底被氣壞了,從傍晚忙碌到現在,竟然被人當猴耍!
是可忍,孰不可忍!
當我拿著桃木劍慢慢走近時,發現站著的倆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謝兆龍與謝鵬爺孫倆!
在他們的腳下,竟然擺著二十幾份用塑膠袋裝著的香燭。
顯然,這些都是我剛才賣出去的那些。
他們應該是施了一些小的障眼法,讓我將那些紙人當成了顧客,而白忙了半天!
太無恥了!
“陳小友!我們又見面了!”謝兆龍冷笑一聲,“哎呀,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麻衣太保陳青山的孫子,嘖嘖,有點意外!”
“謝大師,好歹你也是江東省赫赫有名的風水大師,竟然做出這等卑鄙之事,你難道不覺得有違你的身份嗎?”
我義正言辭道,並未因為謝兆龍的身份特殊而示弱。
“陳宇!住口!我爺爺豈是你這種人可以侮辱的!你再亂嚼舌頭根,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謝鵬握著拳頭就差要上來打我,還是謝兆龍拉住了他。
“哎,鵬兒,何必跟他這種人計較呢!”謝兆龍一臉不屑道。
隨即話鋒一轉道:“陳宇,剛才那張紙條你看見了吧?別怪我謝兆龍不給你麻衣一派面子,誰讓你得罪了葉老闆!”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得罪了葉老闆?明明是葉崢嶸自己毀約在先,又豈能怪到我陳宇的身上來?
“謝大師,我與葉家小姐原本有婚約在身,他葉崢嶸不認是他的錯,你這不是在顛倒黑白麼?”我據理力爭道。
可謝兆龍聽到這話幾乎是不以為意。
謝鵬甚至在旁邊冷嘲熱諷道:“姓陳的,別以為你會點風水就拽上天了,我謝氏風水數術也不輸你麻衣一派。再說了,葉叔叔已經答應將他女兒許配給我了,所以還請你別再打葉初然的主意,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