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胡謅,在沒跟贏天揚徹底放開聊天之前,他們確實一起聊了很多這種沒營養但有病的話。
“那你呢?”
“我說我畢業後要去拍喜之郎果凍的廣告。”
尤簌脫口而出。
“……”
雖然內容神經,但明顯,她跟贏天揚聊天要比跟他放開很多。
蔣馳期微扯唇,側身朝贏天揚看去,
贏天揚長著一張正義凜然的臉,加上他吊兒郎當的混日子樂子人氣質,一眼看去就非常讓人放鬆。
跟這樣的人在一起,就算你走在路上突然給他一腳,他也會腦回路十分清奇地以為你是用鞋底跟他玩了場親密的撫摸遊戲。
他上週突發奇想去燙了下頭,沒燙毀。
不說話,專注做一件事的時候還能湊合看。
但尤簌這樣的,
喜歡他……也只能評一個想不開。
“嘖。”
男人嫌棄地收回視線。
尤簌:“?”
蔣馳期的臉色從看贏天揚時的不耐轉到尤簌臉上後又迅速變化。
他撩唇,繼續好整以暇道,
“什麼時候給我扇風?”
這話題過不去了是嗎!
剛剛放鬆的神經又迅速提起,身體中的毛孔都被嚇得緊縮。
尤簌抵抗著身體本能,抿了抿唇,遲緩地丟擲一個最近的話茬。
“……你有什麼理想嗎?”
“我的理想就是——”
對,就是這樣,
說出你的夢想,讓我順勢大捧特捧一番你的宏偉藍圖。
我會努力變著花樣誇你的!
蔣馳期看到尤簌希冀的眼神,心裡分明燃出了一股對抗感,就要跟她較勁似的,輕飄飄又不順著她的意思走。
“——讓你給我扇風。”
包容不了了。
狠狠包容也包容不下去了!
尤簌咬唇,抱著湯碗毫不顧忌地往旁邊挪了半米遠,一副要跟他劃清界限的樣子,擺明了不會再給他面子。
“你突然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