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順著他說總是沒錯的。
人都主動要打影片給看腹肌了,作為她人生中唯一一個如此慷慨的男人,她狠狠寵他怎麼了!
蔣馳期目光打在她臉上一瞬又消失,伸手撩了點衣尾,用衣服扇了下風。
“……?”
尤簌耳尖驟然發紅。
……不知道是不是她看錯了,但剛才好像真的,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人類雖然不像青蛙那樣只有動態視力,但運動變化著的動作也要比靜止的更為吸人眼球。
衣襬又晃了一下。
蔣馳期索性放下筷子,撐著臉看她。
“我看你也挺熱的,臉都熱紅了。”
“不是……是湯太燙了。”
尤簌極力讓自己忽視他的無意舉動。
但有時候,她真的懷疑人體有什麼bug。
就像失眠的晚上越是努力強迫自己不要胡思亂想,越能在腦子裡編出一部連續劇。
現在她越想忽略蔣馳期指腹下若隱若現的腰,
就越不留意地總是看見。
他幅度不大,僅能看見腰部往上的兩小塊肌肉,肌理面板的緊實感和她夢見的不相上下,
井噴的野性生命力透著寸寸筋骨完全展現,人魚紋順著輪廓曖昧地勾到下.身,沒在寬鬆的褲腰。
跟浴室的鏡頭一樣。
一閃一晃。
看不真切的血脈賁張。
也確實白,用潤好的白玉來形容太娘,尤簌找不到形容詞。
這要是在網上,
她高低得來一句,
給她摸一把蔣馳期的腹肌,她就能超動整個地球!
但這是線下,太可惜了
怎麼是線下啊!
線下她會彆扭啊!
不能再這麼下去了,她現在不僅手麻,小腿都隱隱有麻意,暴烈的心跳呼之欲出。
正是不知所措之時,尤簌忽然看見不遠處有社會學的同學在分發他們的課題調查問卷,
她眸子一亮,慌張站起來,過去要了兩張問卷。
紙張疊成硬硬的一截,尤簌硬著頭皮坐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