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尤簌即將陷入糾結中,蔓蔓立刻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啊呀,我就說說,看把你嚇的。”
“我不會難過很久的,也就哭三個月吧。”
被選中的勝利者秦琳笑得彎腰,“你最好給我哭三個月,斷一天我就把你打哭。”
“……拔刀吧。”
蔓蔓是個脾氣火爆的小辣椒,身高一米六,秦琳平時把她當暖壺看,武力值完勝她。
兩人不輕不重地鬧起來,整個宿舍頓時雞飛狗跳。
於故帆忍不了了,抱著桌上的書逃之夭夭。
祝蕊也倉促逃到上鋪,但她迅速抓到了事情的重點,開口問道,“簌簌,你是怎麼欠蔣馳期那一頓飯的?”
“就昨晚,我被老師抓去當苦力,他說老師也找他有事,然後順路給我帶了飯。”
順路。
真是個欲蓋彌彰的託辭。
秦琳馬上收手,夾著蔓蔓理性分析,“藉口,絕逼藉口。”
“但我就是想不通,他昨晚為什麼在網咖對你那麼冷淡,留的紙條也一點不熱情。”
尤簌抓了張洗臉巾走去盥洗臺,隨口回道,“本來就是普通朋友而已呀。你們都別亂說,不然傳到他耳朵裡,太丟人了。”
普通朋友。
秦琳和蔓蔓意味深長地對視一眼。
多少男男女女貓貓狗狗都是從普通朋友做起來的。
男女之間絕無純友誼,除非……除非的那兩種情況,他們一條也不符合。
秦琳杵杵懷裡的蔓蔓,小聲道,“賭不賭?倆月。”
“格局小了,我賭一個月。”蔓蔓伸出一根手指,篤定。
剛走出宿舍樓,尤簌的手機就彈出了蔣馳期發來的資訊。
蔣馳期:食堂二樓
尤簌點開自己的微信錢包看了眼,確定能承擔起二樓任何一款最高價格的餐品後才回了一句
:好的,已經出門了
下午五點半。
還沒到食堂用餐的高峰期,不過每個視窗前面也已經有了零星的人流在排短隊。
尤簌和蔣馳期在二樓的電梯邊碰的面。
蔣馳期也帶了人,贏天揚這個完全e人沒辦法錯過任何一場外出活動,現在正掛著笑臉樂呵呵地盯著兩人看。
“hi尤同學,秦琳。”
“你怎麼來了?”秦琳一臉嫌棄。
“別說我,你不也電燈泡?”
贏天揚樂滋滋地伸手拍了下秦琳肩膀,“走啦,我們去那邊看吃什麼,別在這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