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磨硬泡地掐著打火機嬌聲軟語,要給人點菸。
蔣馳期視線略過她的臉,不知說了什麼,硬是讓妹子乖乖把火機遞了出來。
微暗的燈光下那張臉更加帶感,冷淡中透出幾分頹然的性感。
他單手點菸,微低了下頭,火苗瞬間跳脫躍到煙身。
傷心尼古丁。
操,他怎麼突然會想到這個。
趙自冶眼見蔣馳期滯了那麼一瞬,忙把火機扔了回去,江湖氣地道了一聲謝,儼然還記得自己是求人辦事,繼續說好話。
“再回去打會兒?”
“不打了。”他收回心思,敲了下菸灰,眉眼淡然。
“這地兒不行。”
趙自冶一僵,他好像還沒說要他幫忙看看投資的事吧…?
“為什麼啊?”趙自冶沒忍住多問了一句。
“臺桌邊上有牌。”
撲克牌壓檯球案上,賭球,涉灰了。
說完,他把煙掐進垃圾桶。
“把她那張自拍發我。”
趙自冶還沉浸在剛才的臺桌布局上,聽見他這句一下子提神醒腦。
??
你平白無故要人姑娘照片幹嘛?
照片在五分鐘之後轉發了過去。
趙自冶打包票不透露隱私的承諾只隔了五分鐘就崩了盤。
晚八點。
路燈暈黃,操場邊的露天籃球場漸漸沒了人跡。
蔣馳期額前掛薄汗,懶散地靠著籃球架,仰頭回絕了籃球社其他人要轉戰體育館再約的邀請。
路邊時有抱書的女生往他那打量,腳步匆匆,蔣馳期等運動後的心率平息了會,才慢條斯理地掏出手機。
運動後產生的多巴胺讓人燥熱的心神漸漸落潮。
螢幕上的女生在光線不明亮的地方被照得低畫素,跟刻意p的早期港風照一樣。
眉眼清絕中藏匿著瀲灩,看得出是匆匆一照,糊得很徹底。
蔣馳期沒細看,順手退出了微信。
……
尤簌申請刪帖的理由其實很簡單。
不過是張被偷拍的照片,就算引起熱議也只是斷章取義,沒一點情感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