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剛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飯香味。
厲佳茵換了鞋,看到廚房的門開著。
她走到廚房門口,霍非馳修長挺拔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底。
男人從裡面走出來,手裡還端著個碗,“你這幾天一直沒什麼胃口,我給你燉了骨頭湯,喝點吧。”
厲佳茵孕吐的反應比較嚴重,加上有心事,也沒什麼食慾,“我還不餓。”
“是不餓還是不喜歡喝?”霍非馳劃開嘴角,舀了一小勺送到她嘴邊,“嚐嚐,不喜歡我重新給你做。”
厲佳茵只好嚐了口,骨頭湯的味道聞著香,喝起來卻有一股淡淡的味道。
說不出來是股什麼味,有點像是藥材。
霍非馳見她蹙起眉頭,跟她解釋道:“裡面放了保胎的藥,都是醫生給我開的。”
厲佳茵又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我還是喝吧。”
她走到沙發前坐下,將碗放到茶几上,用湯勺一點點的喝了下去。
霍非馳將手輕輕放到她的小腹上,“是不是很難受?”
“還好。”厲佳茵挽起嘴角,勾勒出幸福的笑,“非馳,你對我真好。”
霍非馳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潭底閃過一絲晦暗,隨後不動聲色的把手抽了回去。
他別開雙目,沒敢再去看她的肚子。
厲佳茵並未察覺到他的異樣,眼中的幸福經久未散。
她伸手抱住他勁瘦的腰,“非馳,以後我們好好的,誰都不要再計較過去的事了,好不好?”
霍非馳垂在身側的手稍稍握緊了下,他抬頭望向前方,看到電視櫃前擺了一張他們兩個的合照。
是厲佳茵放上去的。
他心裡並未有起伏波動,只是嘴上麻木的應了一聲,“好。”
**
厲家。
等厲佳茵離開後,厲景宴才起身上樓。
臥室裡,溫苒正倚著床頭櫃揹著單詞。
他走過去,將手裡的請柬丟到她腿上,“不開啟看看?”
溫苒拿起放到一旁,看都沒看一眼,“沒什麼好看的,反正我也不會參加。”
“為什麼不參加?”他笑了笑,“覺得這樣的現實太殘忍,不想接受?”
“沒什麼殘忍不殘忍,只是單純不想去而已。”溫苒沒理會他的刻意奚落,“你去你的,那是你妹妹結婚,你肯定不能不去。”
厲景宴伸出手輕掐住她的下巴,“我覺得,他們應該很需要你的祝福。”
“厲少不用這麼陰陽怪氣,”溫苒抬頭看向他,目光裡一片坦蕩赤誠,“我不是不敢去,只是怕遇到熟人,不願意讓別人看笑話而已。”
她跟霍非馳從小一起長大,有不少共同朋友。
霍非馳要結婚,那些朋友們肯定會參加,到時候碰到了不是徒增尷尬?
厲景宴冷哼聲,“遇到就遇到,這有什麼可怕的,他們還能吃了你不成?”
“吃倒是吃不了,只是能逃避的事,我為什麼非得去面對?”
“該面對就得面對,你親眼見證那一幕,才能對他徹底死心。”他說完後,突然俯身堵住她的唇,用力咬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