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沒別的可能了?”諸葛珏自顧自的嘟囔一句,北斗斬釘截鐵的說道:“會亂。”
諸葛珏笑了,問道:“為什麼這麼肯定?”
“夢迴出現了起義軍,有好多官員遭了毒手,據臣瞭解那些被起義軍暗殺的基本都是貪得無厭,無所作為的。”
“此行為算是攏了民心啊!”諸葛珏惆悵起來,世道越來越亂,人民越來越不安,可是那些大人物卻一直都在忙著爭鬥,內憂外患似乎與他們並無關係,什麼八百里妖城,什麼起義軍,一切都沒有眼前的利益更讓他們眼紅。
“聽說起義軍的領袖名字叫徵引,本是夢迴城最大的幫派,黑白通吃,不過這只是人們的猜測與懷疑。”北斗第一次把自己的猜測與想法說出來,諸葛珏一聽急忙呵呵的笑出了聲音,略帶玩笑語氣的說道:“這是你自己推測的吧?”
北斗點了點頭,諸葛珏誒呦一聲不敢相信的說道:“太陽這是打西邊出來了。”北斗沒有接話,又聽諸葛珏說道:“徵引?這個名字好熟啊!”說著便閉上了眼睛沉思起來。
良久北斗緩緩向窗外看了一眼,只見夜色已經暗了下來,望向窗外的眼神正好被諸葛珏捕捉到,嗷了一聲揮手說道:“回去休息吧,這兩天也不用急著做事,休息休息,等高升回來再走不遲,想想我們幾個也好久沒坐在一起了。”北斗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諸葛珏見狀眉頭一皺,淡淡自語,“每次都是這樣,悄無聲息的來,悄無聲息的走。”
這時候宮人趙詢靜悄悄的走了進來,說道:“瀚海劍主伴晚入的城,剛遞交了明日覲見的摺子以及瀚海國主的禮單。”
諸葛珏暗自偷笑,不管多高的位子,都喜歡送東西這一套,宮人把禮單呈了上來,諸葛珏快速的瀏覽了一遍,說道:“這瀚海國主有心了,讓禮部也準備一下,等瀚海劍主回去的時候,把孤的心意也帶過去。”趙詢允諾緩緩退了下去,諸葛珏伸了個懶腰對門外的宮人說道:“明天讓諸葛雷城來見我。”
宮殿的夜晚安靜的可怕,諸葛珏起身伸了個懶腰緩緩走到窗前,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夜空,自言自語道:“孤家寡人啊!”
不知何時公孫邀月已經來到諸葛珏的身後,悄悄的抱住諸葛珏吐氣如蘭,在其耳邊輕乎,“公孫邀月拜見國主。”
諸葛珏抓住公孫邀月纖細的手說道:“怎麼還沒休息?”
公孫邀月溫柔的往諸葛珏後背上貼了貼,說道:“夜深人靜,深宮高牆,妾身也感孤獨,國主忙於國事實不想打擾,奈何想念至極……”說著臉竟然範起了紅暈,諸葛珏轉過身來一把抱住公孫邀月淡淡的說道:“是孤忽略了你。”
“國主還請注意身體,國家大事對國主來說是重中之重,可國主的身體康健對妾身而言也是重中之重。”
諸葛珏拉著公孫邀月坐了下來,公孫邀月對門外說道:“端進來吧!”話應剛落只見一宮女緩緩而入,公孫邀月道:“妾身特意為國主熬製的清粥。”話音剛落對宮女揮了揮手,宮女一聲不吭的退了下去,諸葛珏一邊喝粥一邊說道:“夜深了,回去休息吧。”
“國主,今晚也不回寢宮嗎?”公孫邀月試探著問道,諸葛珏聽後眉頭皺了起來,問了句,“有事但說無妨。”
公孫邀月一聽急忙說道:“多日沒見國主妾身甚是想念,所以這才斗膽打聽,還請國主恕罪。”
諸葛珏放下手中的碗說道:“怎麼?還讓你孤問你不成?”公孫邀月一聽急忙跪了下來,脫口道:“請國主恕罪!”
“咱們夫妻十幾年了,這點默契都沒有了嗎?”語氣和藹,表情更是愛意綿綿,聽的公孫邀月更是紅透了臉,又聽諸葛珏說道:“起來回話,老跪什麼跪。”一邊說著一邊不捨得放下清粥,然後把公孫邀月扶了起來,一邊扶一邊還笑著說道:“還是國師的清粥順口養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