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一聽說道:“可不是,沒有關係怎麼能調回明都做城守。”諸葛珏若有所思半響對燕行說道:“夜裡私自開城什麼罪?”
“國主,什麼罪咱們先不說,這個小城守不能動。”
“怎麼個不能動?動不得葉殿難道連一個小城守都動不得?”諸葛珏眉頭一皺,怒火中燒,試想一下靜雪城駐防抵抗黑甲軍必須雷騎前往他能理解,調動雷騎整軍備戰這得葉殿,他諸葛珏承認唯有葉殿有這個能力,但是這個小城守犯了罪為何懲罰不得呢?
燕行道:“葉殿這個人看起來不懂朝堂政事,可是以我對他的分析絕對不是,他只不過不屑於這些手段罷了,我知道國主想卸他的兵權,但萬萬不能過於著急,畢竟雷騎是葉殿親手帶出來的,那幾個營長恐怕只認得葉殿不知道國主,話又說回來那個小城守雖然無傷大雅,但畢竟在雷騎服過役,而且還冒著風險給葉殿開了城門,他不怕國主懲罰?怕!但是葉殿的話他聽,兩者之間權衡利弊我想那個小城守不會傻到腦袋都不要的程度。”
“燕行啊!你覺得剛才這番話別人誰敢說?”諸葛珏恍然大悟,說不好聽一點這雷騎姓葉而不姓諸葛,燕行笑了笑道:“滿朝無人不曉,但卻無人敢講。”
諸葛珏指著燕行大聲說道:“說得好!”
“對了國主,燕行還有一些意見。”諸葛珏淡淡的說道:“直說。”
“你應該見見那個小城守。”
“你覺得,孤見一個小小城守合適嗎?”
燕行一聽也對,急忙說道:“臣去跑一趟就是。”諸葛珏笑了笑低聲說了句,“去辦吧!”
起身剛要走燕行又多問了一句,“國主,這一次把葉殿傳回來有何安排?”諸葛珏搖了搖頭道:“事情挺多,可是還沒想好讓他去做哪個。”
“臣覺得應該磨一磨他的性子。”
“讓他做一些他不喜歡的事?”諸葛珏笑著問道,燕行笑嘻嘻的說:“國主果然高明,臣走了!”諸葛珏打趣道:“沒吃完呢,都帶走吧!”
燕行揮了揮手道:“那東西不好拿!”
燕行走後書房安靜了下了,趙大家緩步走了進來,手裡端著擬好的旨意,說道:“國主,旨意已經擬好了,請國主過目。”諸葛珏頭也不抬的看著摺子,說道:“去傳吧。”趙大家躬身允諾轉身剛要退下,諸葛珏又問了句,“那個瀚海劍主到明都了嗎?”
趙大家回覆道:“回國主,這會兒探子的訊息還沒傳回來。”諸葛珏哦了一聲一拍腦門自言自語道:“孤都忙忘了,訊息都是夜裡才能傳回來的。”想到這裡又對趙大家說道:“去讓葉殿與拓跋越川來見孤。”趙大家這才緩緩的退了下去,整個午後都很安靜,直到葉殿與拓跋越川的到來。
“臣,靜雪城葉殿見過國主。”葉殿單膝跪地,拓跋越川也跟著跪了下來,諸葛珏哪怕對葉殿恨的咬牙切齒,現在也不能表達出來,急走幾步趕緊把葉殿扶了起來,說道:“大元帥一路辛苦。”說著緊握著葉殿的手將其拉到坐位上。
葉殿想站起來卻感受到諸葛珏手上的力道,想了想還是順著諸葛珏的力道坐了下來,只見諸葛珏又將拓跋越川扶了起來,然後說道:“急詔二位回來實屬無奈。”
“敢問國主有何吩咐?”葉殿試探著問道,諸葛珏笑了笑道:“平灘城水患已經讓工部陪同大皇子前去了,靜雪城駐防有葉元帥的雷騎,孤放心的很啊。”諸葛珏繞著圈子,始終沒說到正題上,葉殿也不著急二人皆是心知肚明,一個不著急來一個不著急傳喚。
葉殿也想看看諸葛珏到底想讓自己做什麼,只聽諸葛珏說道:“前不久司馬譽派人送信來。”葉殿一聽脫口就要說,但是當自己看到拓跋越川的目光時又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諸葛珏看了一眼拓跋越川又看了看葉殿問道:“元帥有話要說?”
“沒什麼,臣下突然想起靜雪城駐防的事,該向國主彙報的。”葉殿把話題岔開了,諸葛珏接著說道:“司馬譽來信說想罷兵言和,孤拿不定主意,就想著把你傳回來商討一下。”
諸葛珏突然發現自己這個藉口太過簡單,畢竟臨陣召回主帥是軍中大忌,想了想又說道:“現在後蜀的情況也不樂觀,凌川河上下游皆有水患,北面駐防抵抗青洲鐵騎更是焦灼,滄龍雪山融化的速度強過往年數倍,山腳下的村鎮雖盡數得到了轉移,新村鎮的建設以及流民的安置問題都需要有人管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