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嚴冬走後，白髮皓首的‘正宗堂’館主厲九齡沉聲道：“嶽館主，這小子既然已經殘了，咱們也就不用再拉下臉強求他入會了吧？”
自己接手省武協不到半年，毫無建樹，原來稱兄道弟的一些館主也對自己不是太尊重，嶽山心知自己還是底子薄，沒得到這些會員的認可。
他搖頭道：“就算過嚴冬殘了，沒了功夫，但他的名氣還在，再加上神秘富豪背後的財力支援，社會地位和影響力已是高出你我太多太多。
你們信不信，現在過嚴冬一句話就能募來上億資金，而我們賣掉老臉拼盡力氣恐怕連一千萬都籌措不到。”
話糙理不糙，雖有些傷自尊，但這是事實，包房裡的老傢伙們都羞愧地低下了頭。
嶽山又道：“刨除功夫這方面，如果省武協有了他的存在，那就是多了個活的金字招牌，無論是招生還是拓展業務，乃至於對外交流，都是屬於我們的強大優勢，只可惜我們雖然認識最早，卻白白錯過了這塊璀璨亮眼的金子。”
屋內眾人一片唏噓，追憶前塵，又展開了一輪對前會長代江川的口誅筆伐。
離開省武協的包房，走到凌長空父女和‘巡迴檢查組’那一桌的時候，封森笑著對過嚴冬道：“你的事算圓滿了，但凌局受你連累不小，你得好好感謝感謝凌局啊。”
“嗯，凌叔怎麼了？會上好像聽說您在休息。”
釋出會上過嚴冬就看到凌長空坐在臺下無精打采一臉憔悴的樣子。
凌長空哼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凌長空縱橫警界這麼多年還怕他們那些魑魅魍魎了，小子不關你的事，好好學習，好好打籃球，封組長也不用給他壓力，他一個小屁孩管不了我的事，這些年都在一線工作，趁這個機會歇歇也不錯。”
雖然凌長空沒明說，但從他話裡意思過嚴冬也聽得出來是有人在背後搞他，為什麼搞他，想來也是和自己有關。
過嚴冬用肩膀碰了碰凌長空，眨眨眼道：“凌叔，我現在好歹也是貨真價實的城市英雄，警察局長不方便出面的事或許以我的號召力能辦成呢。”
凌晴心急口快：“我爸現在被停職審查，估計這局長是當不回來了。”
過嚴冬臉色一沉：“又是明致遠？”
封森凝重介面道：“不止，南城明家暗中使力了。”
“明黑水。”
過嚴冬想起京城和明黑水的暗鬥，咬了咬牙：“凌叔，放心，赤虎是咱們的地盤，誰也搶不走，明家也不好使。”
凌長空微笑搖頭，拍了拍過嚴冬肩膀。
封森指了指過嚴冬道：“當我面拉幫結派，小心我嚴打你，沒什麼你們的地盤，都是華夏龍國的地盤。”
過嚴冬連忙捂嘴：“口誤口誤哈，對了封組長，明勁秋呢，你們沒抓他嗎？”
封森眼神閃爍了一下：“這個人是明家骨幹，又是‘精衛鎮’副軍主，屬於特殊軍事職能部門，位高權重，以我的級別還夠不上人家，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