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明白了。非常感謝老師的指點,非常感謝老師的教導,我一定按照老師的意思去辦,請老師放心。”
“療程要足夠,轉陰了再出院。這個關,你可要把好哦。”
“知道了,我馬上去對病歷進行處理。”穆可俊說完,便收了線。
“騰哥,怎麼回事?吳主任病了?”黎明趕緊問。
“對,她病了,而且病得不輕。”
“驚動可俊請教你的,一定不是簡單的病,騰哥可不可以說來聽聽。”黎明的分析很有道理。當然,這是建立在他對他們師徒的瞭解的基礎上的。
“說說可以,不過,出自我的口,止於你的耳,連春雨,你都不能告訴她。這是我們做醫生的責任,更何況,我們保護的,還是我們的職工,是我們醫院的創始人之一。”
“我明白,我一定不說。”黎明聽施遠騰這麼一說,知道事情不簡單。
“上午,可俊給我打電話,說吳歌病了,而且病的不輕,一側手腳輕癱。可俊馬上為吳歌做了磁共振,結果發現是腦部小血管梗塞。”
“吳主任年紀輕輕,既沒有高血壓,又沒有糖尿病,血脂也很正常,究竟什麼原因導致腦血管的堵塞?可俊想不明白,便打電話給我。”
“我與吳歌,以前在長洲人民醫院時,就是同事。她的情況,我還是知道的。她是一個堅定的不婚主義者,阿明是認識吳歌的,吳歌很美,對不對?”
“確實是。”黎明也不得不承認,吳歌這種型別,都是他和施遠騰喜歡的。
“雖然她是不婚主義者,並不代表她身邊沒有異性的朋友。而且,以她的美貌,應該是追求者眾。”
“儘管她是醫生,懂得如何保護自己,但是,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
“所以,我叫可俊拿吳歌的一試管血,親自送去做梅 毒檢查。而且,我特別叮囑他,就說,這個標本,是一位病人的,絕對要保護好吳歌的隱私。”
“這種檢查,結果很快就可以出來。他選擇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是不想在病因清楚後再打擾我。”其實,施遠騰在接到穆可俊的電話後,也馬上到一家區醫院掛號做了檢查。在黎明他們過來前,施遠騰已經在這家區醫院的公眾號上查到自己的檢查結果。當然,結果是陰性。這說明,在與施遠騰沒有來往期間,吳歌還繼續與異性有交往。
“騰哥,這種病可以治好嗎?”黎明對吳歌還是很有好感的。
“可以,治療不難。唉,難的是,吳歌將來怎麼面對這個事實。”施遠騰為吳歌擔心。
“是啊,一旦知道,真是難以想象,吳歌會有什麼反應。騰哥,你還是要叮囑可俊,做好吳主任的工作。”黎明也是擔心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