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這位是爸爸的好朋友,張慧伯伯m看啦又看手機版你呀,以後就叫張伯伯或者伯伯就可以了。”
“伯伯是不是和明叔一樣,都是爸爸的好朋友呀?”
“對,他們都是爸爸的好朋友,明叔也是伯伯的好朋友。”
“伯伯好!”一龍叫著張慧,並走近依然蹲著的張慧。張慧笑著,將一龍抱在懷裡。
“嗯,一龍比以前重了一些。”
“伯伯的鬍子和明叔的一樣。”看來,一龍被施遠騰的鬍子扎得有點怕了。
“哦,伯伯的鬍子怎麼樣?”
“不扎人。”
“那一龍爸爸的呢。”
“哼,爸爸老是用鬍子扎我,疼死我啦。”
“是嗎?那伯伯批評一龍的爸爸好不好?”
“不好。”一龍非常乾脆。
“為什麼不好呢?”
“明叔說,爸爸是因為太忙了,才這樣。等爸爸以後不忙了,鬍子就不扎人咯。爸爸,是不是這樣?”
“對,你現在摸一下爸爸,是不是不扎人了?”一龍聞言,伸手摸了一下施遠騰的下巴。
“哇,真的耶,爸爸的鬍子不扎人咯。”一龍頓時高興起來。一旁的毓文和張慧,卻感慨萬千。這個施遠騰,在長洲,究竟是怎麼幹活的?連刮鬍子的時間都沒有?
張姨很識趣地,從張慧懷裡將一龍抱走。施遠騰、毓文與張慧圍在客廳的茶几坐好。施遠騰將一杯白開水遞給毓文,將一杯香噴噴的鐵觀音遞給張慧。
“阿騰,你瘦一點了。”張慧開口的第一句話,便將他的感覺說了出來。
“還可以吧,體重基本保持不變。”施遠騰笑著回應。
“你們倆口子,有什麼計劃沒有?”
“毓文明天帶我到酒店,將酒店的管理權交給我。”施遠騰對張慧說。
“啊?!毓文,你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妥?”
“慧哥,怎麼不妥?”
“阿騰的跨界太大了,總有個過渡期吧?”
“放心吧,慧哥,別說一家酒店,就算給一個連鎖酒店企業給他,他也能管得過來。而且,我相信他不比我差。”
“你對阿騰這麼有信心?我倒是有點擔心,酒店畢竟不是醫院。”
“慧哥放心,我這不是有人‘垂簾聽政’嗎,怕什麼。”
“哈哈……騰哥,你可別想著什麼垂簾聽政。明天,我會將權力交得乾乾淨淨,就像你將醫院的權力交出去一樣。”
“哦,阿騰,你將醫院的權力交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