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倪虹的推算,這段時間正好是排卵期。所以,這幾天晚上,施遠騰與倪虹夜夜雲雨,晚晚造人。在這個過程中,他們享受著這世間最美妙的樂趣。
週五,施遠騰參加完交班,穆可俊說:“老師,哪個病人醒來了!”
“哦,這麼快?”
“對,我們根據您的指示,加強各方面的治療、再配合高壓氧的治療,病人很快甦醒了。現在正在恢復中,一般情況很好,老師的判斷,精準無比啊。”
“唉,再精準也有錯的時候,這就是做醫生的無奈。”
“老師是不是想起楊老師了?”
“對,也許,我太希望她好了,忽略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
“什麼因素?”
“事後我自省,慢慢想明白,也想通了。你想想呀,一起車禍,三個人當場死亡,一個人深昏迷。可以想象,當時的撞擊是多麼的厲害。”
“楊修影的昏迷,也只是幸運地拖延一段時間,撞擊對她的腦部損害應該是很厲害的。最後的頭部MRI證實了這一點,只是一開始我不願意往這個方面去想而已。”
“也是,如此猛烈的撞擊,楊老師的頭部損傷確實應該是很大很重才是。唉,想想也是心酸,體制內的事情,實在複雜。想當一個像老師這樣的醫生,確實不容易。”
“怎麼扯這麼遠了?”
“是很有感慨。昨晚與一燈師兄通電話,他的一些話,我也深有感受。我們想今晚到老師家坐坐,不知道老師有沒有其他安排?”
“沒有,倪虹今天值班,你們過來吧,我們也很久沒有一起聊過了。”以施遠騰的估計,穆可俊他們,今晚一定帶著某種目的而來。
從科室回來,施遠騰打電話給龍哥。
“龍哥您好!非常感謝龍哥的大力幫助,裝修非常好,我和老婆都很滿意。”
“哈哈,教授滿意就好。我聽老虎說你們準備國慶舉辦婚禮,算一算,時間也不多了,要開始籌辦嘍。”
“是的,我們準備下周開始正式進入籌辦婚禮階段。我想與倪虹想週日上午到鳳歇市拜訪龍哥,不知道龍哥週日有沒有空?”
“有空,當然有空。教授,您這就對了嘛,您有空要多點到鳳歇市走走。週日我在鳳歇市等您,您出車時告訴我一聲,我讓海仔在路口迎接您。”龍哥知道施遠騰是個路盲。
“好,謝謝龍哥!我們週日見。”施遠騰將這件事落實下來。
晚上八點剛過,穆可俊、肖戰鵬、傅一燈相約而來。施遠騰早已泡好茶在等待,他們進來後,圍著茶几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