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哥好,很高興認識您。我姓於,這是我的名片,下次如果來,請給我電話。”對於毓文的介紹,於總已經猜到了幾分。畢竟,毓文中毒一事,在漢南市商界很多人都知道。
“謝謝於總!”施遠騰接過名片,禮貌性地回應一句。
在於總的帶領下,他們來到漢南房。雖然知道他們只有三個人,但於總還是將他們安排在最為豪華和寬敞的漢南房,可見於總對於毓文的重視程度,也由此可以看出毓文在漢南市商界的地位。
“麻煩於總將您認為最好的菜或者湯選幾樣送給我們,我們三個人,不要浪費嘍。”毓文對於總說。
“好的,請稍等。哦,對了,喝酒不?”
“我不能喝酒,慧哥和毓文隨意。”施遠騰馬上表明自己不喝酒的態度。
“謝謝於總,我們不喝酒。”毓文也不問張慧,馬上決定不喝。其實,如果上酒,只能是張慧喝,毓文要開車,肯定不能喝,所以,毓文才如此迅速地表態。
於總聽罷,馬上轉身去準備菜了。
對於這樣一家著名的酒家而言,招牌菜是必備的。很快,三人份的菜式送上來,每人一份,均用精緻的器皿盛著,每人都有專用的工具,或筷子,或勺子,或鋼叉。
分量不大,卻十分美味,鮮而不膩,果然名不虛傳。
“你們倆準備瞞我到什麼時候?”張慧突然冒出一句沒頭沒尾的話來。
“慧哥,我們沒什麼要瞞您的呀。我們的秘密,你全部清除,還有什麼好隱瞞的。”施遠騰怕毓文為難,馬上回答。
“阿騰,想不到你也會撒謊。你們上午的遭遇,以為我不知道?”
“上午的遭遇?上午什麼遭遇?”施遠騰一時想不起來。
“哦,我知道慧哥問什麼了。你是不是問有人在商場裡碰瓷的事?”毓文突然想了起來,張慧聽罷,點了點頭。
“這個呀,只不過是上午逛商場時濺起的一滴小水珠而已,我早已忘記了。對了,慧哥您怎麼知道的?”施遠騰確實想不起來了。
“我在管理大隊的朋友剛好今天值班。對於人流密集的地方,漢南市的管控一直比較嚴,所以,上午的事情剛好給他看見了。”
“他認識陳總,所以才告訴我,還將這個過程繪聲繪色地重複了一遍。可以呀,阿騰,想不到你的身手這麼好。這樣說來,你以前在醫院裡揍流氓的事,是真的咯。”張慧看見倆人的表情,也認為他們忘記了,心中不禁釋然。
“當然是真的,如果是你,你也會揍他。從上班不久一直在我診室門口大罵,什麼話難聽就罵什麼,佛都要出火了。我一直忍他,等到了下班時間,我脫掉白大衣,到外走廊將他揍了一頓。”施遠騰說起當時的經過。
“呵呵,我還以為是一個傳說呢,原來是真的。牛,阿騰,你真是牛!在我們南江醫療界,還真沒有一位醫生敢這麼幹。”
“騰哥原來還真的敢想、敢說、敢幹的人吶,我就說嘛,騰哥的牛,是全方位的。不僅醫術高明,對於流氓,也毫不手軟,說揍就揍了,爽,真是爽。”這一次,毓文親自從施遠騰口中證實了這件張慧曾經猜測的事情,感到特別高興。
“哈哈,阿騰做事,深思熟慮,打人也算準了時間。你當時是不是真的說過,你現在下班了,不再是醫生,也是一個流氓,一個混混,流氓相鬥,沒什麼好稀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