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您好眼光,這是我這兒唯一的一對垂耳,一黑一白、一雌一雄、天生一對兒!要價……”
小販手上比了一個二的手勢,“二十兩銀子。”
“嘶~”
“竟如此昂貴?”
……
周圍的驚訝聲此起彼伏,都沒想到這兔子看起來雖是可愛,但沒想到居然這麼貴。
霍晏清未置一詞,只是解下腰間的錢袋,從中取出一張銀票遞給了小販。
“哎!多謝客官惠顧!”
小販立即將裝著兩只垂耳兔的籠子遞給了霍晏清,男人一手抱著小貍奴,另一隻手提著兔籠,打算往回走。
小貍奴窩在男人的臂彎中,好奇地打量著這兩只小兔子。
垂耳兔,跟她之前的那隻立耳朵的家兔不一樣,這在現代也大多是養來做寵物的。
而且確實如剛才那個攤販所說,一黑一白,看起來正正好,天生一對兒。
等回到客棧,霍晏清將小貍奴和手中的兔子一併交給了賦月,順便吩咐道。
“將這貍奴身上打理打理。”
“是,奴婢知曉。”
賦月接過了霍晏清手中的小貍奴,之前姜元挖了那麼久的土,身上都搞得灰撲撲的,尤其是兩只前爪,就算是霍晏清給她擦了擦,現在也變成了明顯的棕灰色。
晚上,賦月把洗完澡,重新變回潔白小貓的姜元給抱回了床上,先用幹淨的棉布給她全身擦幹後,又把她放到了被窩裡,被窩裡已經提前放好了賦月灌好熱水的湯婆子。
姜元窩在裡面超級享受,看著賦月蹲在地上喂籠子裡的兔子吃草和胡蘿蔔。
賦月開啟籠子,沒忍住摸了摸小白兔,接著又不厚此薄彼地摸了摸小黑兔,收回手的時候,房間內發出了一聲尖叫。
“呀!”
“喵?”
【怎麼了怎麼了?】
“我的手怎麼變黑了?!”
賦月先是被嚇得驚叫出聲,接著很快她就反應過來,問題應當是出現那隻黑兔子身上。
她立刻找來了一張棉布,蘸了水後在這兔子身上擦了擦,結果兔子身上的黑色很快沾染到了棉布上。
賦月的臉上皺作一團,轉過身來看著床上的小貍奴,“貍奴主子,將軍,將軍是不是被騙了啊?”
姜元,“?”
小貍奴身上的毛毛已經幹得差不多了,它立即從床上跳了下來,走了幾步來到了兔籠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