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帶你去綠楠古路不就行了,至於嗎?”黑衣女子沒好氣地把放腳掌的容器塞回到許凡懷裡。
“真的?”許凡立馬停下抓頭髮,他的傷雖然經過“神藥”的調理好的十分快,但行動還是得小心,要是有黑衣女子的“保護”,那到達的機率可是大大提高呀!
“我,”黑衣女子眼前一萬匹羊駝奔騰而過,好小子,你這不是抑鬱,是給我下了個套啊!
黑衣女子簡單吃了兩口便回到房間,她實在不想看許凡的嘴臉,越看她越生氣。
第二天一大早,黑衣女子便把許凡叫了起來,接著許凡麻利地把昨天簡單處理的兩隻野味兒用軟藤綁好放到馬背,並帶了兩壺水。黑衣女子看來一眼馬背上的乾糧沒說話。
月夜朦朧,陰風陣陣,兩人再次踏上行程。
兩人走出沒多遠,許凡腦海中又響起了稚嫩的聲音,“嘿嘿,你終究還是會回來的。”
“你怎麼了,為什麼一下子滿頭大汗?”許凡忽然停下腳步,緊接著額頭汗水狂流,像是惡疾忽然發作。
“啊?沒什麼,沒什麼。”許凡擦一把額頭的汗水,神情恍惚地應答黑衣女子,隨後繼續向前走。黑衣女子嗯了一聲後再出發。
兩人已經走過幾十里,因為有黑衣女子在身旁伴行,路上遇到好幾波人都對他們避而遠之,有一波人甚至將自己獵物的一部分放在兩人所經過的路上,對於這種好事,許凡自然是欣然接受,他可不想自己去打獵。
“他們給的你就拿,你是不怕死咋的。”黑衣女子看到許凡毫無防備的獵物放到馬背上著實頭痛。這傻小子有時候看起來特機靈,可有時候又沒有一點警惕之心,他是不是有間接性傻症啊!
“如果他們敢在你面前放毒,那也是他們的本事。”許凡呲起牙樂呵呵地看著黑衣女子,你在場他們都敢下毒,那你的威嚴也不過如此。
“可要他們真下毒怎麼辦?”黑衣女子氣急而笑。
“真下毒?沒事,作為土生土長的人,你肯定隨身攜帶著解藥,到時候吃解藥就可以了。”許凡拍拍馬背上的獵物,接著得瑟地向黑衣女子展示他精巧的大手。
“哦,說得也對,我隨身帶著解藥,肯定是藥不死我的,至於藥死藥不死你,那我就不知道了。”黑衣女子從束帶中取出一個藥瓶在許凡面前搖晃。
“唉,終究是逃脫不了被人害死的命運,咳,就這樣吧,我這廚藝還沒有發揮出十分之一,可惜了!”許凡佯裝著懷才不遇、壯志難酬的悲憤,刮在老臉上的雪花化為淚水。
“哎呀,快別酸了,趕緊趕路。”黑衣女子笑罵道,無形中她建立起對許凡的一丟丟好感。
許凡笑著與女子並行,這是在人生地不熟的野外,黑衣女子是最好的導遊。
“救命啊,救命啊!”兩人剛走了沒多遠就從前方傳過急切的呼救聲,聽聲音是個十八九歲的姑娘。
許凡眉頭皺起,但還是緊跟黑衣女子的腳步,自主遮蔽求救聲。
“你應該是個熱心腸的人,怎麼不去看一看是怎麼回事呢?”黑衣女子停下轉身看著表情不自然的許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