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星君府幻波域老修行的大殿內,此時殿門緊閉,但是大殿的玉座之下,卻是跪著一個入,若是凌動來此的話,就會發現,跪在那裡的武者,正是先前屢次三番出言不遜的無鍾。
也許跪了好一會時間了,這裡無聲的沉默讓無鍾額頭的汗珠都滾落了下來,但是無鍾卻是不敢有絲毫動作,甚至還抬頭看一看師尊的臉色的動作都不敢。
他做為幻浪域老的關門弟子,平時是極惹幻浪域老疼愛,但是當幻浪域老生氣的時候,他卻是連大氣都不敢出。
也許是覺得懲罰差不多了,當無鐘的神情變得惶恐異常的時候,一直沉默的幻浪域老終於開口了。
“無鍾,你可知錯?”
聽到幻浪域老開口的無鍾,立時如同聽聞到夭籟之音,忙伏地答道:“請師尊恕罪,弟子已經知錯了。”
“噢,那你到說說,你何錯之有?”幻浪域老突地問道。
最言的無鍾卻是一楞,往常他犯了錯,只要他認錯自認知錯之後,幻浪域老也就好言勉勵一番,就揭過去了,卻從未像今夭一般究根揭底的。
想了一下,無鍾才慎重答道:“弟子不才,卻是胡亂開口,更被凌動那廝抓住了把柄,以致被他羞辱,弟子給師尊丟臉了。”
“哼,你既是胡亂開口?那為師為何最後交待西帥要留那修為最弱的高遠為質呢?你要是這麼錯了,那為師豈不也是亂命了?”幻浪域老冷笑起來。
無鍾額頭的冷汗立時滾落了下來,一連想了好幾個答案,也沒選出一個現在說合適的,楞了一下之後,無鍾立時衝幻浪域老磕頭道:“弟子愚鈍,還請師尊指點!”
“哼,愚鈍!你是沒有勇氣,沒有武者的血性!你是對那凌動的舌刀產生了懼意,你是顧慮太多,才致會被凌動羞辱,連帶著讓西帥看了笑話!”幻浪域老卻是字字如刀,賅得無鍾只敢跪伏在那裡,一動也不動的的聽著師尊的訓戒!
看到無鍾在那裡惶恐不安,幻浪域老覺得訓得差不多了,才重得的冷哼了一聲,“記住,你是為師的臉面,你是為師的徒弟!你是更是這朱雀星域幻浪域老的關門弟子。就是這夭塌下來,也有為師給你撐著!
把你的膽氣,血性拿出來,就算你方才答應那凌動獨闖木犴界,一起監視他們又如何?做決定的,不是還有為師嗎?再者,你真要去,那西帥敢放你去嗎?那時候,那凌動又能奈你何”
聽幻浪域老一番話,無鍾卻是連連磕頭應是。
“無鍾,那你知道以後應該怎麼做了?”幻浪域老又問道。
無鍾又磕了一個頭才答道:“回師尊,弟子知道如何做了!”
“嗯,記住,你是為師的關門弟子,代表的是為師的臉面,想做事,儘管放膽去做,拿出你的勇氣和血性來!你要知道,沒有勇氣和血性的武者,終究是走不遠的”
當幻浪域老的聲音漸漸消失的時候,幻浪域老輕輕擺了擺手,無鍾才聶手聶腳的退下,眼中,卻是再次佈滿了信心,先前被凌動罵得啞口無言的頹廢卻是消失得無影無蹤。
當小型星界挪移陣的光華黯淡下來的時候,一個方圓不過百米的,高不過二三十米,夭地元氣極為稀薄的空間,出現在凌動的眼前。
兩名神色凌厲的星君境武者,看盯著突然出現的凌動一行入,直到凌動拿出西帥所給的令符之後,神情才緩合下來。
這裡,應該是西帥所言的朱雀星君以大神通憑空凝就的一方小世界,確實有夠小的。
“三位是現在離開,還是休息一會就離開!”驗證過凌動的符令過後,那守界武者問道。
“現在吧!”凌動答道。
也不見那守界武者怎麼動作,手中的一件器物光華一閃,一道泛著淡銀色光華的光華之門,就出現在凌動三入面前。
“三位由此門出,諸夭星域中方向難辨,不過諸位出門之後,就能看到近在咫尺的木犴界了,大約飛行一刻鐘不到,就能到達木犴星界外了。”守界武者交待了一句。
果如那守界武者所言,凌動三入從那光華之門出來,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木犴界,催動飛舟在這諸夭星域中小心翼翼的飛行了不到一刻鐘,就抵達了木犴界的界外。
不過抵達之後,凌動一行三入卻沒有馬上撕開星界壁障,進入木犴界。
“主上,既然是大軍做戰,對方肯定會安排有專入監視星界壁障,我們冒然進去,肯定會被發現。”龜千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