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星君府前廣場。
所有等待進入天罡秘境的武者,包括為數不多的這些武者所屬宗門的帶隊長老,還有那幾位各星界的帶隊尊者,都靜靜的盤坐在那裡等著。
哪怕是已經無所事事的在這裡靜靜的等待了六天的時間,也都安安靜靜的盤坐在那裡,只因為那位凌立天空的左相大人口中吐了一個‘等’字。
當然,焦急的人也是有的,例如狄南坤、火臨,石千碧這幾位木犴界的武者,唯一不擔心的,也許只有那位冷若冰霜的白玉寒了。
白玉寒的那份鎮定模樣,連狄南坤也自愧不如。就算狄南坤嘴上非常肯定的說凌動沒事,但是那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哪怕就是現在盤膝靜坐,也總是在擔心凌動的事。
判斷歸判斷,但是凌動出事的地方,可是朱雀星君府啊。
月垣沒出現,狄南坤可以肯定的是,凌動若是出問題,肯定是因為月垣又下了黑手,但狄南坤擔心的是,月垣的黑手,豈是凌動輕易能夠扛住的?
就算是勉強扛住,恐怕也得吃大虧吧?凌動在朱雀星君府內到底怎麼了?
就在狄南坤左思右相心裡七上八下的時候,離他不遠處盤膝靜坐的白玉寒,那緊閉的俏目突地若有所感的睜開,看向了朱雀星君府府門的方向突地說道:“來了!”說這句話的時候,白玉寒的眼底,不由自主的閃過一絲欣喜。
“什麼來了?”不遠處的石千碧聽著白玉寒莫名其妙的話,有些摸不著的頭腦。
狄南坤詫異之下,卻是向著白玉寒目光射向的方向看去,目光轉過去的剎那,狄南坤面色便是一喜:“來了,凌動來了。”
“在哪呢,在哪……”火臨尋找的聲音突地嘎然而止,順著白玉寒所指的方向,火臨真的看到了凌動飛馳過來的身影,看著凌動鮮活的身影,嘴角扯了幾扯,笑得滿面的褶子都開了。
“呼……”幾乎是同時,無論是狄南坤還是火臨,又或者是石千碧或者白玉寒,俱都鬆了一口氣,凌動平安歸來,沒少胳膊沒少腿。
“師叔,狄巡察使,讓你們擔心了!”衝火臨跟狄南坤躬身行禮之後,目光一一從火臨、狄南坤、白玉寒、石千碧身上掃過,看到眾人俱都平安無事,凌動這才安下來心。
說實話,凌動這幾天在朱雀星君府,也是極為擔心他們的安全的,生恢因為自己的無故失蹤而鬧出什麼事端來。
“你個混小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要不是巡察使大人跟玉寒攔著,我都想衝進朱雀星君府去找你了。”吧噠著嘴看著凌動笑了一會,火臨才極為不滿的喝問凌動,話裡行間,充滿了濃濃的關心。
火臨的關心讓凌動心頭驟然一熱,喉嚨口有種發堵的感覺,目光轉向白玉寒的時候,微微點了點頭。凌動清楚,白玉寒是這四人當中微l能夠確定自己是否安全的人。
白玉寒擁有的一線牽雖然不能神異的知道凌動的具體狀況,但是凌動是否活著這一點,還是能夠透過一線牽有所感應的,這才是白玉寒肯定凌動無事攔住火臨的原因。
“是月垣,相信你們應該已經猜到原因了吧?”凌動斜睨了一眼天空盤坐的黑衣左相回答道。
“果然是那個睚眥必報的小人!”聞言的火臨不由得氣憤的罵了一句,一邊的狄南坤眼中精光一閃,卻是追問道:“月垣怎麼害你的?月垣人呢,現在在哪裡?”
“月垣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半兩七元地塵,竟然收買了朱雀星君府內專門打理那竹海的竹妖,誣陷我調戲輕薄竹妖,欲當場名正言順的滅殺我。”
聽凌動說到這裡,包括狄南坤都稟住了呼吸,一臉擔心。說實話,想想凌動與月垣之間的修為差距,這種險境,僅僅是想想就足夠讓所有人將心懸到喉嚨口了,更別說是親身經歷。
“那後來呢,你怎麼撐過去的?”見凌動停住不說,火臨忙不迭的催問道。
“危機時刻,我將早年在天罡大陸得到的一根炎雀紫靈羽拿出來護身,沒想到上邊的炎雀氣息招來了朱雀星君跟朱雀母祖,朱雀母祖慧眼如炬,明辯是非,識別了月垣的奸計,我自然就轉危為安了。”凌動儘量揀重點的說道。
“朱雀母祖?”火臨、石千碧還有白玉寒同時皺了一下眉頭,顯然沒聽過這麼一位存在,但是僅聽名字,就知道這位朱雀母祖是了不得的存在。
聽凌動的敘述中提到整個朱雀星域的至高存在朱雀星君,又提到了朱雀母祖,見多識廣的狄南坤卻是瞬間登圓了雙眼,一臉的不可思議“你見到了朱雀母祖,你竟然見到了朱雀母祖?”
“見到了,怎麼?”凌動一臉無辜的點了點頭,對狄南坤的驚訝稍有些難以理解。
“沒,沒什麼。”狄南坤忙不迭的擺手搖頭“只能說,你小子運氣太好,連我祖父狄天君,也只見過朱雀母祖一面,而我,僅僅是聽過朱雀母祖的名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