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有醒來的動靜嗎?”百陣峰的平素凌動居侄的小院的屋頂上,觀星老祖懸空負手而立,默然的盯著奢華的躺在chuáng上曬月亮的凌動問道(。
“回老祖,沒有,已經七天了,依舊沒有一絲一毫的動靜,若不是一切正常我都擔心硼……”附近守候的秋清怡憂心忡忡的回答了一句。
聽到秋清怡之話,屋頂另一側,抱琴而立的柳瑤光卻是怪異的瞥了一眼秋清怡。這些天,秋清怡幾乎寸步不離的守著凌動,這讓柳瑤光有一種莫名的危機感,憑女人的直覺,柳靜光覺得,這秋清怡可能瞄上他家男人了。
“七天了,還不醒?”觀星老祖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怎麼會這樣,以凌動剛剛開啟神hún識海不久的神hún力量,就是消耗得涓滴不剩,四五天時間也足夠他醒轉了?”
更讓觀星老祖詫異的是,他察看了凌動的情況數次,確實是神hún力量消耗過度,但是再具體的就無法檢視了。神hún力量,乃是每一位天罡境強都最sī密最秘密的東西,任何人不經主人的允許,是絕對無法仔細察看的。
當然,以觀星老祖的能耐,肯定有強行察看別人神hún情況的方法,但是這種方法幾乎都和搜hún術類似,會極大的傷害受術者,甚至弄成白痴死亡。
以觀星老祖對凌動的看重,這種秘術是絕對不會施加於凌動身上的,所以觀星老祖也是一頭霧水。
“難道凌動這小子的神hún力量,遠強於我所估計的數目?或許是因為上次萬魔殿當中的異況,讓他的神hún力量有異於常人吧?要不然,那小子怎麼能弄出míhuò賀萬山的神hún虛影?”觀星老祖給自己找了個解釋,那不解也稍稍有所緩解。
只是目光盯在凝聚凌動體表的那一層星辰銀光,觀星老祖的眉毛再次擰成了一個疙瘩,凌動身上,他看不穿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飛……若不飛……你們好好照看吧,若他醒來,馬上通知老夫!”嘆息了一聲,觀星老祖眨眼消失。
“老祖走了,奴家要繼續為夫君彈琴,秋姐姐若是累了,不妨去休息,這裡,有奴家在就可以了(!”觀星老祖走後,柳瑤光忽地盤膝坐到屋頂上,瑤琴一擺,琴音響起之際,清聲說道。
說話的時候,柳瑤光刻意的咬重了‘夫君’那兩個字,似乎有讓秋清怡知難而退的意思。
讓柳瑤光鬱悶的是,秋清怡對她加重咬出的語氣似乎聞若無聞,也學柳瑤光一般,盤膝坐到凌動的一側,玉手託著香腮沒心沒肺的道:“柳妹妹儘管彈便是,宗門內最近耳剛肅清了御符峰賀家一系,不安全得緊,我還是守在這裡吧,要是從哪裡突地冒出來個賀家餘孽那可就洲……”
說到這裡,秋清怡展顏一笑道:“對了,柳,展翅更新組家妹妹你的琴彈得太好聽了,這些天我聽著似乎疲勞盡去,我還想聽呢,你不介意多我一個聽眾吧?”
聞言的柳瑤光年是鬱悶異常,這秋姑娘怎地就如此沒心沒肺,聽不出她的言外之音呢?無奈,柳瑤光只能素乎班撫,撫起那首清心瑤光曲。
“叮咚……”
清越的琴音響起的剎那,聚攏在凌動體表的星辰銀光,突地像是水銀一般,緩慢流動起來,如果此時有人仔細觀察的時候,就會駭然發現,那星辰銀光,此刻竟然在慢慢的滲入凌動的體內。
不過琴音響起的時候,美人兒師傅秋清怡已經支起了香腮打起了盹,自然無從發現這一幕。
星辰月光之下,兩美伴在屋頂之上,空靈而優美的琴聲彷彿天籟之音一般在整個百陣峰響起,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竟然沒有任何人覺得這夜晚響起的琴音吵鬧,反而覺得無比的靜謐。
真龍殿當中,隱隱約約聽著這空靈琴聲的楚方月突地呢喃出聲:“凌動,你身邊之人,一個個似乎也不簡單啊,我怎麼感覺這琴聲能引動我的神hún力量呢……似乎是好的作用……“……”
傾聽良久之後,楚方月才呢喃道:“副殿主……凌動,你可知道,若是你早出現五十年,你或許是本座的敵人了(!現在嘛,因為你的出現,或許本座也有了觸mō靈罡境的資格了……”
一連數天,真罡門都處在一片血雨腥風當中。縱然在賀萬山死後,只是夷滅一幫小蝦米,真罡門本身並沒有遭受多少震dàng,但是從御符峰傳來的濃重的血星味,卻讓真罡門所有弟子這些天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這種情況下,就連在兩天後繼續進行的門內大比,參賽的弟子個個也表現的謹慎無比,似乎風頭全部被凌動一個出光了一般。
縱然真罡門上下皆有嚴令,凌動的事情還是傳了遍,尤其是斬殺賀武靈賀摘星之事,真罡門內更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幾天瘋傳下來,凌動已經儼然成了後輩弟子當中的第一人。真罡門弟子無論內外門,稱呼凌動時,皆要加‘大師兄,三個字。
這還是眾多內外門弟子不知道就連御符峰峰主賀萬山也是凌動斬殺的情況下,若是知道,恐怕這種情況更甚。
但縱是如此,凌動斬殺御符峰峰主賀萬山一事,也在真罡門高層引起了極大的震動,同時,也奠定了凌動副殿主的地位。
是的,副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