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寧面色陰森的一把推開了對方。
“那又如何?光光憑藉著你幾句話,就可以撫平你對我的那些傷害嗎?你別忘了,當初我在監獄時,手筋被人抽斷,就連聽覺都被摧毀,全是你們陸家的人所為!”楚安寧憤怒的同時,話裡流露出來的是委屈,以及濃烈的恨意。
而她唯一愚蠢的事情,便是異想天開的替顧墨頂罪。
這是她自找的。
她不怪任何人!
可陸知行在明明知道了真相以後,卻仍然選擇對她進行狠狠的精神和身體折磨,這筆賬永遠不可能一筆勾銷。
陸知行的身軀微微僵硬,薄唇張了張,但又感到極其的無力。
“所以,還請陸總別在我身上煞費苦心了,而當年的事,陸總對我的每一次傷害,言語上的每一句侮辱,我記得比誰都清楚!”
楚安寧憤怒難忍的說道。
“安寧,你在這裡做什麼?”
任項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又一臉警惕的望著陸知行,還立刻將楚安寧拉至了自己身後。
“陸總,十分感謝你救了安寧一命,但是我們該負責的事情,不會推脫責任,陸總還是先回醫院治療傷勢比較好!”任項滿臉客氣的說道。
陸知行見任項對楚安寧那麼護犢子,心底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
又忍不住嘆氣。
楚安寧同樣感受到了陸知行臉上的難過之意,心裡五味雜陳。
她又不禁暗暗想到,楚安寧,你還真是一點都不爭氣,陸知行依然像以前一樣輕而易舉的就能影響你的情緒。
“你們真的交往了嗎?”陸知行仍然有些不敢置信的確認起來。
隨後便聽見二人異口同聲的回答,“沒錯!”
這兩個字無疑給陸知行帶來了更大的打擊。
募的,陸知行只感覺眼前一黑,整個人重心不穩的倒在地。
楚安寧瞬間驚慌失措的跑上前,任項對她的反應同樣有那我一絲詫異。
陸知行在她心裡的地位,果然異常重要。
“陸知行!你快醒醒……你別嚇我!”
楚安寧一邊搖晃著男人的身軀,可對方儼然陷入昏迷……
“任項,你快通知醫院……”楚安寧擦了把眼角的淚水,聲音哽咽的說道。
緊接著不遠處又傳來一陣汽車的引擎聲。
一輛輛豪車駛入視野。
楚安寧更是心中一緊,那熟悉的標誌,哪怕是化作灰,她都能認識。
陸家的人來了!
何然慌張不已的跑了過來,凶神惡煞的瞪著楚安寧,“陸知行都已經變成這副人模鬼樣,你為什麼還要折磨她?”
“楚安寧!我警告你,陸知行要是有了什麼三長兩短,你就準備以命償命!”
正處在氣頭之上的何然瞬間口不擇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