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天驚訝道：“你是……冰尊綾晚霜？”
綾晚霜訝異道：“你認識我的分身？”
分身？！
蘇天腰間的夜聖宮微微閃爍著光芒，冉冉升起一縷輕煙，化為了絕色出塵的夜聖倩影。
夜聖直視著綾晚霜，“晚霜，許久不見了。”
綾晚霜皺著黛眉，露出回憶之色，“你是……夜尊，夜如雪？！”
“居然是你！？”
二女神色複雜，感慨萬千。
當年，大荒城未成立時，兩人相見如故，夜尊與冰尊稱之為大荒雙絕之名，縱使隱州的妖孽榜也為之黯淡幾分。
二人雖為女子之身，卻不約而同的抱著洞察天道之意，諸天真相的心懷走到一塊，知己難尋，莫過於此。
如今多年過去了，彼此早已成為聖人。
不，應該說一開始綾晚霜就是聖境！
綾晚霜感慨道：“當年隱州一別，沒想到竟已是生死離別，如今愴然再見，你居然成為了聖人……但你這幅模樣，似乎後來又經歷了一番是非曲折啊。”
她的目光看向蘇天，“以你的心氣和高傲，不像是會追隨別人的人，你和這少年一起，想必還有別的原因吧。”
蘇天攤了攤手，“沒辦法，小夜夜她饞我身子。”
綾晚霜忍俊不禁，“你的臉皮能比大荒城的城牆還厚。”
她所認知的夜如雪，可是天下男子難入其眼，連男子也沒幾個能比得上她，豈會委身於一個少年？
夜聖微微一笑：“如今我已殘缺，連聖魂也只剩下一縷殘魂。不過，當年你我苦思的那番結論，我用我的夜聖宮，證明了我們的猜想！”
此言一出，綾晚霜嬌軀輕顫，美眸複雜而震撼，“那件事……是真的嗎？！”
夜如雪唇角露出一絲苦澀，“確實是真的，天道無情，而需萬物制衡，縱使成聖，稱帝，也逃不過天道旨意的星魔。”
“而蘇天他，或許是一位至關重要的存在……”
夜聖把招攬天下傑出的天道武皇，以及鑄造夜聖宮，和隕滅之後的事情簡單梳理告訴了綾晚霜一遍。
尤其是聽聞蘇天竟有碾壓星魔的實力時，綾晚霜紅唇微張，久久不能平靜，看著蘇天的眼神尤為複雜。
蘇天聽得一知半解，但他隱約明白了一個訊息，夜聖宮的十位武皇雕像，生前竟全是天道武皇！
包括安姬妃的母親，亦是天道武皇之一！
而且，天道武皇似乎能觸碰某些事關天道的秘密。
夜聖是利用了他們，創造出了名曰；小星界的夜聖宮，最終招來滅世的‘星魔大劫’！
捋起一縷青絲，夜如雪似笑非笑，“我的聖魂並未完全，記憶也不是完全清楚，不過憑藉你的智慧應該能梳理出完整的脈絡了。”
“現在該輪到你坦白了吧，你為何會是聖境，當年與我一同，竟是分身。”
生前的‘夜尊’，除聖境以外的數人，生平鮮有敵手，豈會看穿不了一位冰尊是分身。
綾晚霜沉吟道：“當年與你一起的，確實是我的分身，只不過我用了自身的血肉和聖魂凝練而成，相當於本體的一部分了。”
“原本，這次荒榜出現至死方休的成功者，我也並不打算現身，但確實如你所言，蘇天的表現似乎超出了我的預料。”
夜如雪皺著眉，“那你的本體……”
綾晚霜握緊玉手，“在隱州之外，鬼州之下的無邊地獄……”
夜如雪動容道：“無邊鬼蜮？！”
蘇天好奇道：“那是什麼地方？”
無邊鬼蜮？聽起來就像是屬性值一大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