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他也不用管了,他根本插不上手,這般說也就是安慰姐姐。
從手術室出來那天,他就接到了無名氏的電話,叫他不要插手李成的事。
李成去了屬於他的法庭,受到了另一種審判。
白川這才知道,李成有另一種身份。
白川對姜心說:“我早就該想到,他時刻出現在我身邊,就是有目的的。
他對我好,都是有目的的。
枉費我這般為他擔心,為他難過。”
回頭想想,李成對他還挺好的。
教會了他許多東西,至少讓他知道什麼是集體利益,什麼是集體榮譽。
姜心安撫他說道:“其實像李成這樣的人,很少會出現在大眾跟前,能上電視節目絕無僅有。
像他這類人才,受到一級的保護,以及一級的任務。
他們能夠以自由身走進社會,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快要死了。
或許他心理上的創傷,已經達到了非常恐怖的程度。
你沒被睡夢中的他當作敵人捏死,都屬於萬幸了。”
想起和李成在一起的日子,白川就很難過。
他問姜心,“你家的人能不能幫我遞點東西?”
“丹藥?”
“嗯。”
“我問問爺爺吧。”
……
小公園裡老人家出門散步、聊天、跳舞、耍太極。
白玉蘭直接搬一筐樹苗到小公園,放下樹苗就喊:“賣樹苗了,賣樹苗了。”
附近的老人家都被她這一舉動,給吸引過去。
“白丫頭,你來這裡賣什麼樹苗?”
“你是要做我們這些老人家的生意,你割韭菜都割到我們身上來了。”
“天天從我們身上撈錢,你就不嫌膩?”
“你這樹苗蔫死蔫死的,種不活,浪費錢。”
這群有眼力見的老人家要散了。
白玉蘭拿出一個牌子,“十萬塊一棵樹苗。”
要走的老人家走慢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