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蘭端著碗給白櫻喂粥,“快點吃,等下要去上課。”
等下要帶白櫻進去給老竹上課。
林芬阿姨問兒子,“你脖子上怎麼了?有蚊子嗎?”
“是有蚊子吧,都留下印子了。”張荷起身去拿藥,“我這裡有藥膏,給你擦一下。”
林芬阿姨說:“等下去路過超市時,給你買兩個蚊香液。”
白玉蘭看一眼張童脖子上的紅印,這是她昨晚一時興奮弄上去的。
或許是力氣大了些,咬著不放,就弄出印子來了。
今早沒注意到,要是早點發現,用點遮瑕膏蓋一下就不會被問了。
白玉蘭口是心非說:“這春季的蚊子可厲害了,得要買蚊香液。”
林芬阿姨說:“我給你也買一個。”
“昨晚的‘蚊子’可真厲害,叫得我沒心思睡。”張童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白玉蘭,又和爸爸說,“給大家都備上吧,以防萬一。”
“好。”
白玉蘭偷著笑,繼續喂白櫻喝粥。
臨近九點,大家都有事要出門。
張童穿得特別正式,西裝專門挑有領口的,領口上放著白色的摺疊帕子,手袖處戴上了袖釦。
他還戴上了閃亮的腕錶。
人模人樣的,放出去絕殺一眾男女。
媽媽們都不在,白玉蘭大搖大擺過去,一把將張童鎖在牆邊。
勾著張童的下巴說:“張總,穿得這麼好看,是出去勾引女人啊,還是勾引男人啊?”
張童聲音沙啞地說:“昨晚將公糧盡數上繳,再怎麼年輕力壯,也生產不出來了。”
他昂起脖子,說道:“要不你再咬一個印子,對面宣告,此花有主?”
看著張童這性感的脖子,白玉蘭忍住,沒有撲過去。
“先放過你,晚上再找你玩。”
張童傳來幾聲悶笑,說道:“這幾天有幾個嚴肅的會議,晚上可能有應酬,晚飯不用等我。”
“好。
出門在外,多吃菜少喝酒。”
張童很自然應下,垂頭親吻她的唇,跟她告辭。
外出的都外出了,她則帶著白櫻進入空間,讓老竹教白櫻學習。
從哪裡開始?
從學習說話開始。
這可就為難老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