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骨折也不是這樣賣呀。
這都是連賣帶送了。”
白玉蘭一股怒火起。指著他:“敗家子啊,敗家子,你究竟還要把家裡多少東西賣掉才安心啊?”
“你賣給誰了?是不是又上當受騙了?
我們快去報警,把這些人給攔下。”
“不用。”白川含糊地說。
“不用?
你怎麼能如此糟蹋家裡面的東西?
你賣這些東西的時候為什麼沒有問過我。
雖然那些東西是你弄回來的,但你至少……”
“哈欠……都是他們各家買回各家的東西。
賣不了多少錢,也就是賣個人情價。
以後我們跟他們不來往了。”
要爆發的火山一下子熄滅了,白玉蘭往邊上坐下。
“不來往,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是說你把他們的東西都還回去了。
以後就各過各的。”
“差不多是這個樣子。”他手累撐不住腦袋,整個頭跌落在沙發。
困糊糊地說:“我們不想要他們的什麼,他們也不要從我這裡要什麼。
我不求他,他不求我。
以後見面就是交易,沒有兄弟情。”
別想從我這裡佔得一分一毫的便宜。
白川下了決定。
看白川這樣子,她就知道白川沒有從董傑那件事裡走出來。
心裡還記恨著呢。
白玉蘭嘆息,“安安分分過日子,那才是最重要的。”
上輩子她是個底層,小百姓,這輩子雖然多了一輩子的記憶,有了一些人生際遇,可她也覺得自己沒有什麼了不起,還是個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
安安分分過日子,那才是最重要的。
系統:“安安分分過日子,那才是最重要的。那是不可能的。”
白川和姐姐說:“姐,我手裡頭沒錢了,給我些錢。”
“好,我轉幾萬塊過去給你。”她一面轉賬一面問,“你要這些錢做什麼?”
“有人找到了一株罕見的絕跡的蓮花,我要買下來。
幾萬塊不夠,你給我一個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