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丁曉飛扭動著動人的臀部漸漸消失,寧無華沒在理會其餘事情,漸漸躺在床上,進入靈魂殿堂內修煉,也想找尋一下佐曼,這幾天沒有聯絡大家,心中也很是惦記。
剛進入靈魂空間,寧無華便發現佐曼並沒有在內,這也是空間內的一大弊端,只有外界想聯絡內界,內界卻絲毫不能與外界取的聯絡。
正在這時,寧無華整個身子一怔,忽然想起這幾日似乎忘記了什麼,趕忙轉過到靈魂殿堂內,向著極高點看去,果然糊塗仙的身影就在其中。
將靈移動到極高點,寧無華有些詫異的打量起這個心中升起懷疑的男人。
此時的糊塗仙緊閉著雙眼,像是根本不知道寧無華的存在一般,像是修煉碰見瓶頸,那一臉的錯愕和吃力若是肉身定然留了不少冷汗。
稍稍上前,輕輕呼喚兩聲,糊塗仙完全沒有任何反應,這也讓寧無華意識到了什麼事情的不對勁。
若是說之前靈魂殿堂歸屬糊塗仙所有,那自然可以出現在頂點,可此時靈魂殿堂已然歸屬寧無華,是寧無華體內不可缺少的一部分,為什麼糊塗仙還能在頂點進入自然?
看著糊塗仙完全沒有想要醒來的樣子,寧無華也漸漸進入了冥想之中。
外面的世界此時也格外的精彩。
丁曉飛剛剛跑過去集合,就受到了年輕軍官冰冷的對待。
面前的年輕軍官長著一副頗為硬氣的外表,一馬平川的一字肩,方方正正的國字臉,劍眉撗掛,滿是威嚴的雙眼死死環視著在場的所有人,無一不被他冷漠的模樣震得不發聲響,唯有包紮著繃帶的耳朵,像是缺少一塊。
“丁曉飛,這裡是部隊,你是不是有點太過無組織無紀律了,平白無故玩消失,今天若不是吹響緊記集合號,你是不是還要繼續躲著?”青年軍官見到丁曉飛那一刻起,就開始數落了起來,話語囂張蠻橫,一絲活路都沒想給對方留。
丁曉飛被罵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按理說就算這幾天沒有出現,也不至於他來數落自己,兩人的軍銜應該差不多大小,在部隊內的軍務也完全沒有關係,一個負責帶兵練兵,一個負責研究軍事戰略。
本來就不想爭辯的丁曉飛,被罵的臉色一沉,擋著上萬的戰士面只能委屈的站在一旁聽著叱喝,但卻不想自己越是隱忍,對方就越是過分,話語也越是難聽。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乾的那點好事,在部隊裡偷藏男人?我還真是高看你一眼呢。”年輕軍官將聲響壓得很低,一臉厭惡的面對丁曉飛鄙夷的咒罵著。
一聽這話,丁曉飛哪還受得了,連忙齜牙咧嘴指向年輕軍官咒罵道:“國元青,你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說什麼話都要講究證據,你今天要是不給我個說法,咱們就沒完。”
“哼!”國元青冷哼一聲,心中頓時陣陣的不削,這幾日國元青似乎用很多手段打聽了寧無華的下落,畢竟自己的耳朵就是拜他所賜,但最後卻被查到與丁曉飛有關,而且丁曉飛的人脈似乎比國元青要強很多。
只知道寧無華沒有死,還屬於機密,這怎麼可能不讓國元青氣氛呢!
“這裡是部隊,最不缺的就是證據,如果你想將事情鬧大,我不僅以派幾個新兵去搜查一下你的宿舍,是否清白一試便知!”國元青鐵青個臉,那表情像吃了屎一樣。
丁曉飛陣陣心虛,連忙將目光向下看去,心裡在向著如何收場的時候,忽然身後響起親切的聲音:“這是怎麼了?都是部隊中的戰友,說話就不能客氣一點嗎?”
“爸爸!”丁曉飛一喜心中暗叫了一聲,忙轉過身,果然和丁曉飛猜測的一樣,立馬筆直身體很是標準的敬了個禮。“司令!”
丁建國擺了擺手,讓兩人將動手收斂起來,有些不解的問道:“究竟是什麼事情必須要擋著所有士兵的面說啊?這種事情也不能少了我吧,說說讓我聽一下!”
看著丁建國一臉輕鬆的笑意,丁曉飛的心裡頓時有了靠山一般,忙勾了勾嘴角,趕忙上前彙報道:“是這樣的司令,這幾天我一直鑽研新的軍事戰略,國元青卻誣陷我,話語惡劣程度完全不像個軍人,竟然說我在部隊中藏男人!”
聞言,丁建國也是一愣,滿是和藹可親的面部頓時僵硬了些許,看向國元青帶上了一些怒意,連忙問道:“有這回事?國元青啊,你當部隊是菜市場嗎?怎麼能對自己的戰友說出這麼低俗下賤的語言?你對得起黨和國家對你的栽培嗎?”
國元青嘴角一咧,沒想到丁曉飛竟然向司令告狀,連忙尷尬的撓了撓頭,為自己辯解著:“司令,你可不能聽她的片面之詞啊,我是說的話有些難聽了,但這裡可是軍隊啊,丁曉飛足足消失了三天的時間,這三天軍中要緊事務都無人搭理,她也沒有事前報告,我這才生氣的!”
“哦?”丁建國一聽也是一愣,連忙用訓斥的眼神瞥了一眼丁曉飛,見狀,丁曉飛偷偷的吐了吐小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