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這不就是姐姐找的簪子嗎?”閆問昭先閆情一步,將簪子撿起。
北冥瑾瑜則順手接過,評價道,“確實是御賜之物。”
見安澤王也為閆問昭作證,閆情臉色大變,不可置信地指著閆問昭,脫口便道,“我明明把東西放到你那裡了,你耍了什麼手段?”
“哦?”閆問昭挑了挑眉,陡然冷了下來,“原來這是姐姐自導自演地一場戲啊。”
閆情臉色慘白。
“呵……閆丞相真是教的好女兒啊,”北冥瑾瑜冷笑一聲,好似不經意地把玩著腰間長鞭,發出令人心驚地聲音,“膽敢拿御賜之物做幌子害人,閆丞相,你有幾個腦袋夠砍?”
見他擺動著鞭子,閆毅不由想起北冥瑾瑜昔日用這蛇骨鞭怒抽皇后,將人打的傷痕累累,險些斷氣,可自己卻未受罰的傳聞。
閆毅慌忙跪下,以頭叩地,生怕下一秒“下官知罪,還望殿下看在微臣多年侍君的份上,網開一面。”
北冥瑾瑜涼涼地看著他,鞭子一橫,倒刺在空中閃著冷冽地光。閆毅身子一抖,但預想中的疼痛卻並未到來。
‘啪’的一聲,鞭子落地。下一秒,閆情哀嚎出聲。
北冥瑾瑜皺著眉,冷聲道,“哭什麼?你可是覺得本王懲罰不當,心裡委屈?”
這可是明顯地找茬了,這人可真是越看越覺有趣。‘噗’的一聲,閆問昭忍不住輕笑出聲。
見她笑出聲,閆情眸中憤恨難掩,但迫於安澤王的壓力,她只能咬牙搖頭,“臣女不敢,臣女……知罪!”
一字一頓,怨恨難言。都是因為閆問昭,她才會麼慘!都是因為她!
“可本王卻覺得罰的卻是輕了,”北冥瑾瑜冷哼一聲,淡淡出聲,“閆丞相既然教不好女兒,那本王就讓宮裡的人好好幫你教教,若她學不好,那就不必出府丟人了。”
言外之意,竟是變相禁足。閆情顫抖著唇,不可置信地看著她愛慕的男子。
不能出去,她拿什麼名揚天下,又拿什麼博取好姻緣,這是要斷她的後路啊!
閆問昭是給他灌了什麼迷魂藥啊,讓他這麼對自己!
閆情雙眼通紅,不甘心地道,“安澤王殿下,你不能這麼對我啊!”
北冥瑾瑜淡淡瞥向她。
閆情眸中劃過一絲欣喜,繼續道,“您是喜歡我的啊,閆問昭那賤……”
話還未說完,又一道鞭子落到身上。淚眼模糊間,北冥瑾瑜地聲音冰冷傳來,“侮辱本王王妃,罪加一等,來人,杖責八十,就拖在門口打!”
韓越應聲,分毫不顧及閆毅的面子,直接帶人捂了嘴,朝相府門外拖去。
閆毅頓時慌了,“王爺,小女尚且年幼,這八十棍子要是落下去,她日後臉面可往哪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