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趙雲德的臉色一下子就耷拉了下來。
他不是趙柏青,在京城的事情一聽,他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怕不是安亭月做的?
此事若不是安亭月賠罪的禮物昂貴,他早就上京討個公道去了。
安亭月居然敢對自己的兒子下手?
她怕是丞相夫人的位置不想做了,就不怕他把事情都抖摟出去。
想到這,趙雲德忍不住瞪了閆情一眼。
這對母女就是一丘之貉。
閆情也是莫名其妙,明明她給趙家帶來了那麼多的財富,為什麼還待她如此涼薄。
以前在丞相府的時候,他們都是哄著她的,生怕她生氣。
如今卻每天給她甩臉色。
“父親,母親,問昭不同往日,我母親都拿她無可奈何,此次前來,怕是來者不善。”
閆情忍著委屈開口。
“一個小丫頭片子而已,怕什麼?”趙雲德不以為意。
“我們還不出去看看?”
趙柏青跟其他幾人不同,他是真的有些害怕閆問昭了。
“晾她片刻,讓她知道做小輩該有的規矩。”徐氏冷哼一聲。
趙雲德覺得是這個理,吩咐下人重新拿上一壺茶。
正堂,閆問昭等了許久,一點都不著急,翹著二郎腿,喝著茶。
周圍的人都是趙家請來的,和閆問昭一同等著趙家人。
見閆問昭是個生面孔,打量著她,本來想上前問問,但一見到閆問昭身邊的護衛,望而卻步。
“小姐,趙家人是怎麼回事?居然敢讓你等。”紅衣忍不住為閆問昭打抱不平。
“ 不急。”閆問昭打量著屋內的裝潢,嘴唇微微揚起。
許久之後,閆問昭起身在大堂踱步,欣賞著架子上的古玩。
嘖,一個個的價值連城,擺在這裡充場面。
她緩緩拿起一隻玉瓶,一旁的丫鬟見了,忙道:“小姐,這些東西名貴的很,老爺不讓人碰的。”
“哦,是嗎?”閆問昭反問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