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情一張臉上滿是淚水,雙眸泛紅,撕心裂肺的哭喊道。
明明今日該被萬夫所指的人是閆問昭才對,為什麼睡一覺就變成這樣了。
“把人給我叫醒。”閆毅指著床上的男人怒吼道。
他認識男人,是安亭月院子裡的護衛,忠心於安亭月,這也是他格外生氣的原因。
男人很快悠悠轉醒,看到自己的處境,腦子一片懵。
他完全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只記得昨晚,似乎渾身都在發燙,身邊還有女子不住往他身上蹭。
難受之下便沒有顧得上多想,直接朝著女子壓了過去。
然後便累倒睡下了。
可現在是怎麼回事?
昨晚他睡的人莫非是閆大小姐?
護衛矇住了,立馬想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跪下來求饒道:“相爺饒命,此事不是小的所為,是……”
閆問昭笑的坦然,她昨晚可是給護衛餵了藥,讓他完全不記得昨晚的事情了。
所以她也不擔心護衛說出什麼威脅到她的話。
果然,護衛想了許久,都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便開口道:“昨晚我明明是在自己房間裡休息的,不知怎麼就到了這,或許是被人迷暈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還能是我女兒迷暈你不成?”
安亭月咬牙道:“你敢毀了我的女兒,我定不讓你好死。”
“那怎麼不成了,我也是受害者。”護衛擺出了一副受害者的樣子:“誰知道大小姐是不是缺男人了?”
“你胡說八道。”閆情恨極,恨不得上前去殺了男人才罷休。
閆毅看著這一出鬧劇,眼神如刀子一般,只覺得閆情愚蠢至極。
他已經吩咐人檢查閆情的房間和飲食了,根本就沒有謎藥的痕跡,閆情也沒有被下藥的感覺。
男人還是安亭月的人,怎麼敢這麼做?
最重要的是,若是他偷偷闖入,閆情的房間裡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外面一堆人守著。
閆情指著男人,說道:“是他偷偷闖進我的房間,肯定是有人指使。”
她不能就這麼被毀了,出了這麼一遭子事,為了丞相府,父親怕是要讓她徹底消失在京城。
下一刻,她的腦海裡出現了閆問昭的臉,大喊道:“是閆問昭,一定是她做的,她要毀了我。”
閆情撲倒在了閆毅腳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著。
“閆問昭肯定是嫉妒情兒,才陷害情兒的。”安亭月也開口道:“相爺,您得為我們的女兒討一個公道。”
“姐姐,這與我何干?我指使不動母親院子裡的人,姐姐不能隨意攀誣啊。”
閆問昭在門口幸災樂禍的開口,得來了閆毅不屑的眼神。
她也不在意,繼續道:“而且這位護衛不是都說了他是被人打暈的,那就繼續查,查是誰把他打暈的,不就知道了。”
閆情身子一僵,若是查下去,恐怕還會查到她收買護衛的事情。
閆毅又怎麼可能,不知道此事有貓膩。
閆情怎麼可能會和一個護衛攪和在一起,更不會叫人瞧見,但事情已經發生了。
而且閆問昭,就算是如今性子轉變了些,說她有這個能力,閆毅也是不會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