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動手了?”墨老闆出聲問道。
“北冥瑾瑜?”閆問昭試探的問道:“你是北冥瑾瑜?”
“你才認出我?”北冥瑾瑜將臉上的面具拿了下來,露出那張熟悉的俊朗的臉。
“果然是你,你是不是有病?”閆問昭沒忍住咒罵道:“你知不知道我手上的東西是什麼?會死人的。”
“你這不是沒撒出來?”北冥瑾瑜一臉的無所謂。
“這不差一點?”閆問昭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氣急敗壞的模樣。
見北冥瑾瑜根本不把此事放在心上,接著說道:“我手上毒放出來我自己都很難解出來,比你以前身上中的毒要嚴重的多。”
北冥瑾瑜淡淡的點了點頭,只一味的抬頭看著閆問昭。
“你別以為我是在跟你開玩笑,我的醫術有多厲害你應該知道的。”閆問昭坐了下來,得意的說道。
“嗯,本王知道。”
見此,閆問昭洩氣的耷拉著臉,她怎麼一對上北冥瑾瑜就沒辦法。
“不過你怎麼知道是我的?我覺得我偽裝的很好,這張臉我自己都不敢認的。”閆問昭好奇的問道。
“感覺,而且你有很多的小動作,一看就知道。”北冥瑾瑜接著說道:“而且白月的易容術有個缺陷,有一個奇怪的味道。”
閆問昭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那樣的話,我易容的時候豈不是很容易就被人識破。”
“味道很輕,一般人注意不到,而且這是白月的一個小習慣,讓她小心些就是。”北冥瑾瑜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閆問昭瞭然的點了點頭,趴在桌子上瞧著北冥瑾瑜:“你怎麼會是血闕賭場的老闆?”
“這很奇怪?”北冥瑾瑜挑了挑眉:“本王也需要賺些銀子花。”
“用賭場的方式?”閆問昭的臉上綻放出了一絲邪笑說道:“你還是王爺居然做這種地下賭場。”
“若是傳出去的話,可就有意思了。”閆問昭伸出手勾了勾:“王爺,給些封口費,不然我可是要出去亂說的。”
“隨便你。”北冥瑾瑜並不在意。
“你別以為我不敢?”
“所以說隨便你。”北冥瑾瑜接著說道:“你不是說要來賭場做生意?具體說說。”
“對,說正事,既然老闆是你的話就好辦了。”閆問昭從懷中取出一沓子精心準備的紙遞了過去。
“這是幾種賭博的特殊玩法,若是用在你們賭場肯定能賺翻,有沒有興趣?”
北冥瑾瑜聰慧異常,一看就看明白玩法,頓時被這幾種玩法驚豔到了,確實是很有意思。
“具體解釋一下?”
“我寫的已經夠清楚了,你自己看不就行了。”閆問昭抬頭看向北冥瑾瑜的眼神只好住了嘴,認命的講解了起來。
算了,為了賺錢,自己就忍一下。
“這叫做撲克,是用紙牌做的,這是麻將,可以用木頭雕刻,他們每一種都有無數種玩法,我先給你講些最簡單的……”
閆問昭說完之後嘴都幹了,拿起茶水往嘴裡大口大口的灌著。
“你可有什麼不懂的?”閆問昭出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