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早上的時候見到二小姐將雲清叫走,然後便沒有再看見雲清了。”
“二小姐今日出門的時候神態緊張,奴婢還上前問了小姐怎麼了?卻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事情。”
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直接將閆問昭的罪名給定下了。
“夫人還真是大義滅親。”薛柏旭深深的看了一眼安亭月。
“雖說閆問昭是我姐姐留下來的骨肉,但她草菅人命,我若是再偏袒她豈不是對不起枉死的人。”安亭月嘆了一口氣,接著道:“只是此事還是讓薛大人見笑了。”
“既然是這樣的話,人證物證俱在,雖然本官也相信閆二小姐的無辜,但您還是跟本官回一趟吏部比較好。”薛柏旭開口道,看著仍然是一臉冷靜的閆問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麻煩大人了。”閆問昭也只好應了下來,給了紅衣一個眼神。
紅衣瞭然點頭。
“只是希望大人能夠秉公辦理此事。”閆問昭瞥了一眼控制不住激動的閆情母女,開口道。
“那是自然。”薛柏旭應了一聲,吩咐護衛帶走了閆問昭:“得罪了。”
被關在大牢裡,閆問昭聞著獄中難聞的氣味和瞧見牆上的蟑螂,心中鬱悶,這一次安亭月母女可謂是有備而來,打得她一個措手不及。
不過她們若是覺得這麼樣就可以將她搞垮可就大錯特錯了。
至於閆情,她此時正忙著和安亭月慶功。
“母親,還是你厲害,若不是你及時趕到的話,就讓閆問昭逃脫了。”閆情扯著安亭月的手,撒嬌道。
“你還說,我不是都跟你說了?最近行事小心些,別被人抓了馬腳,對付現在的閆問昭得小心行事,你居然還是暗自對她下手了,若不是我聽說了此事及時挽救,你怕是都得被牽扯上。”安亭月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可是現在不是都好好的?閆問昭還被抓起來了,入了大牢,就算是隻死了一個小廝,她雖不致死,但名聲也徹底毀了,現在看她還怎麼跟我搶王爺。”閆情恨恨的說道。
閆情心中一陣得意,她這次真的是太聰明瞭,看閆問昭還怎麼逃脫。
“最好事情能和你想的那樣。”安亭月一臉無語,她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無論是北冥瑾瑜還是閆毅,應該都不會放任閆問昭在獄中的。
閆情此時都做起了成為安澤王王妃的美夢了,全然沒有將安亭月的擔心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