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見著閆問昭的笑容也由心的露出了微笑,真是個有趣的孩子。
鬧了這麼一出,大家也沒了繼續壽宴的心思,眾人各自離宮回府,心思複雜。
到了宮門口,北冥瑾瑜看著閆問昭,道:“阿昭,上本王的馬車,本王有事要問你。”
他問過禹神醫,無論是閆問昭奇特的針灸之術還是開的藥方都對他身上的毒有益,這讓他對閆問昭更好奇了。
她到底是怎麼知曉的?醫術又是從何學的?
北冥瑾瑜對閆問昭充滿了好奇心,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不受控心中卻不排斥的情況。
“多謝王爺,這孤男寡女的,還是晚上,多不方便啊,我還是坐丞相府的馬車回去就是了。”閆問昭笑了笑,轉身在北冥瑾瑜不滿的目光中上了馬車。
她才不要和北冥瑾瑜單獨相處為北冥瑾瑜回答疑惑呢。
“這段時間委屈你了。”等回了丞相府,閆毅欣慰的看著閆問昭說道:“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直接告訴為父,為父幫你討回公道。”
“問昭知道了。”閆問昭低頭應道,心中不屑。
就知道說好聽的,今日在殿上也沒見閆毅維護自己啊。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裝模作樣。
“你跟王爺看起來關係不錯啊。”閆毅試探道:“好好把握。”
“女兒知道。”
“時間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
“今個這是怎麼了?一大家子都聚在了一起。莫非是什麼大日子不成?”次日,閆問昭被叫到大堂看見閆家人都在,忙開口問道。
“既然知道一家人都來了,你還來的這麼晚,可有半分對長輩的尊敬。”安亭月冷笑著說道:“連你父親都等著你呢。”
“尊敬是在心裡放著的,又不是需要時不時的拿出來炫耀的。”閆問昭撇了撇嘴,接著道:“更何況,我為什麼來晚母親不是應該很清楚嗎?”
“我那昭園那麼偏僻,離這遠得很,我可是聽到訊息都過來了,也怨不得我慢吧。”閆問昭接著說道。
“你這是在怪罪我管家不利嘍?”安亭月反問道。
“我可不敢。”閆問昭聳了聳肩,說道。
“相爺,你看看她現在這副沒規矩的模樣,哪裡有以前半分的柔順,我看她就是覺得自己可能是安澤王妃才這麼恃寵生嬌的,若是再這樣下去,問昭就算是嫁過去也會被人當成是閆家家教不好,丟了丞相府的臉。”安亭月告狀道。
“王爺就是喜歡我這個樣子。”閆問昭接著說道:“母親還是少管閒事為好。”
“我可是你的母親,你就這個態度對我?”安亭月自嫁進來掌管中饋以來便沒有被人這麼針對過。
這個閆問昭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
莫非是中了邪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