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王爺,這裡面絕對是有誤會,栢將軍不可能是奸細,栢將軍的父親就是死在西澤手上,他怎麼可能會勾結西澤。”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栢將軍每次殺敵的時候都是殺紅了眼,怎麼可能會勾結西澤,這裡誰都可能勾結西澤,但栢將軍不可能。”
一眾人等開始為柏斯臨求情,他們之中沒有一個人會相信柏斯臨是奸細,這根本就不可能。
北冥瑾瑜見此長嘆一口氣:“本王也不相信,可是事實如此,若栢將軍是無辜的,本王會還你一個清白,本王不可能放任一個未知的危險在軍營中。”
隨後,北冥瑾瑜便將柏斯臨拖了下去,讓人搜查柏斯臨的房間,卻幾乎什麼都搜不出來,只來得及在房間裡搜到一個沒有被燒沒的信件一角。
柏斯臨稱對方為主子,而且他似乎在為對方做些什麼秘密任務,具體是什麼,還不知道。
閆問昭很快就趕回了大梁的軍營,有了上次的經驗,閆問昭很輕易的便從西澤軍營抽身,臉上帶著笑容進了營帳,一臉驕傲的說道:“有沒有覺得我很厲害?”
“阿昭自然很厲害。”北冥瑾瑜看向閆問昭的眼神滿是溫柔,將關於柏斯臨的事說給了閆問昭聽。
閆問昭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許久之後才出聲問道:“你的意思是柏斯臨和西澤隔著殺父之仇,不可能和西澤勾結在一起,可是如今卻有確鑿的證據可以證明,柏斯臨就是臥底。”
“這會是什麼情況?”閆問昭想不明白。
北冥瑾接著說道:“其實從很早以前,我就覺得很多事不對勁,好像有一股力量躲在我們看不見的暗處,操縱著一切的發生。”
“瑾瑜,你還記得當初在江南遇到叛亂的事嗎?此事雖然表面上是二皇子所為,但是我們都知道,其實並不是二皇子所為,但卻沒有別的多餘的線索。”閆問昭接著說道。
想了想,閆問昭接著開口:“我想要去看看柏斯臨,我可以催眠他,得到事情的真相。”
北冥瑾瑜同意了,兩人沒再半分耽擱,就去見了柏斯臨,此時的柏斯臨還在嘴硬,一見到北冥瑾瑜二人,便開始說道:“王爺,王妃,真的不會是末將,你們相信末將。”
“是不是你,一會就知道了。”閆問昭開口,趁著柏斯臨不備,將手中的藥粉揮灑出去,柏斯臨的眼神變得迷離,迷迷糊糊的模樣,嘴角掛著奇怪的笑意。
“這段時間,是你將訊息傳至西澤的嗎?”閆問昭低聲問道,聲音朦朧,帶著幾分蠱惑的意味。
“是我。”柏斯臨搖搖晃晃的點了點頭。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西澤可是你的殺父仇人,你這麼做,可對得起你的父親?”閆問昭接著問道,只看見柏斯臨臉上露出憤恨。
然後他們就聽見柏斯臨恨恨的開口:“他們不過是短暫的開心,用不了多久,他們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閆問昭皺眉,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