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能夠醫治我兒子,萬一你騙了我怎麼辦?”慕容肆反問道。
“我還是那句話,若是我都醫治不了,那麼世上就沒有人可以醫治,信不信我,取決於你。”
閆問昭歪著頭,一副十足悠閒慵懶的表情,和慕容肆此時的心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二少爺,你對慕容家實屬仁至義盡,先不用說慕容家對你們母子諸多苛刻,就說慕容家這些年暗地裡做的勾當,你應該比我們清楚。”
“慕容家倒臺是遲早的事情,你何必陪他們一起走向滅亡。”
輕風輕笑一聲,每一句都打在了慕容肆的心底。
慕容肆並沒有像表面那麼的猶豫,他對慕容家的感情也並不深切,但是他畢竟是慕容家的人,他母親還是慕容家的妾室。
這麼多年,他故作紈絝,也是不想要牽扯進這些麻煩事當中。
“我知道你的擔心,我可以向你保證,事情了結過後,你們祖孫三人會從這些事情上全身而退。”
閆問昭見慕容肆似有被說動的樣子,接著勸道:“王爺之所以不和慕容家撕破臉面,不是因為他害怕慕容家,而是,他不希望有無辜的人被攪進來。”
“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如何選擇是最好的,慕容家不值得你為他們一同去送死。”
“我可以想想嗎?”慕容肆嘆了一口氣,終於鬆口。
慕容家是如何的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雖然生在慕容家,但絕對不想和他們一起找死。
仗著自己的家族地位,屢次冒犯皇上,針對安澤王,慕容家怎麼可能會走得長遠?
更不用說家族在外做的見不得光的事情。
“我給你時間,但是時間不多了,若是你甘於與慕容家為伍,那我們也無話可說。”閆問昭起身,淡淡的開口:“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告退了。”
話落,慕容肆親自去送閆問昭出府,慕容清月對閆問昭心存感激,便一同前往。
卻在路過花園的時候,撞見了一華服公子哥,揮著扇子,一副風流多情的模樣。
慕容清月身子不好,所以甚少出自己的院子,眼下公子哥見到了他,上前來嘲諷道:“清月今日怎麼出門了,這萬一被哪個不長眼的給撞一下,可就不好了。”
“不管怎樣,你可得好好的活到生日的那天,不然堂哥可是會心疼的。”
隨後便是大笑聲,看著一旁臉色難堪的慕容肆,故作驚訝道:“二伯,我也是為了堂弟好,畢竟……”
“清月的事情,就不牢你操心了,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眼瞅著公子哥這麼針對慕容清月,慕容肆忍無可忍不客氣的開口。
公子哥一愣,他還是第一次見慕容肆這麼不客氣的說話,以往就算是他對慕容肆冷嘲熱諷,慕容肆都不會在意的。
一旁的閆問昭打量了公子哥一眼,並未多話。
只是下一刻,公子哥注意到了閆問昭的視線,不屑的笑笑,在他眼裡,這種上不得檯面的平民,他連搭理都懶得搭理。
但卻可以用來嘲諷慕容肆,便開口道:“二伯,下次不要什麼人都往我們慕容家帶,傳出去會讓人覺得我們慕容家上不得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