雱相如真的不願意與楚易糾纏,太丟人了,但他不好開口。他又不想主動退出,到底只有捱打的份。
“都給我住手。”
在楚易與雱相如兩人,打的上下不分的時候,恍然一個聲音降臨,像天上的雷鳴一樣響亮。
“拜見大人。”
圍觀的眾人,都同聲異口喊道,包括雱相如在內。
有了軍屯長的介入,雱相如也是體面退出戰鬥,楚易也沒有繼續糾纏,屯長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雱相如,不是讓你維持黑鐵通道考核嗎?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而且還動手欺負一個新兵,你長能耐?你皮癢了是吧!”
這位屯長,不是副屯長李仙,而是正屯長李賢。同樣穿著飛魚服,瞧起來十分威武。
雱相如被屯長連番質喝,雱相如答不上話來。黑鐵通道的事,雱相如是不對勁說出來。介入新兵考核,算計新兵,這個罪名雱相如擔當不起。
“欺負新兵”四個字,雱相如覺得亞歷山大,擔當不起呀。到底是誰欺負誰,明明捱打的是他自己。
當然了,如果是話又反過來,如果是屯長說“你怎麼被新兵欺負”,那雱相如真的丟不起這個人,在軍營繼續也別想混下去了。
屯長的話,即使讓雱相如覺得冤枉,但至少面子保住了。
“報告屯長大人,我方才見到楚易,正在欺負人,並且喂人吃臭襪,這是對帝國戰士的侮辱,我方才只是出來主持公道。”
雱相如說話振振有詞,將罪名都推給楚易,他卻站在道德至高點上,讓他自己站在有利的位置。
“楚易,臭襪能吃嗎?你為什麼要讓人吃臭襪。”
屯長臉色不好瞧,對於“讓人吃臭襪”這件事,有些不滿意。而且質喝楚易的話,還有後半句話沒有說出來,只要楚易說臭襪能吃,他便會讓楚易做示範,如何吃臭襪。
如果是楚易說不能,那就是明知故犯,治楚易的罪。
“屯長大人,何武他跟我打賭,輸了要吃臭襪,我贏了,他輸了。願賭服輸吃臭襪,有問題嗎?如同賭戰一樣莫非自己贏了,還不能拿回自己的戰利品,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楚易沒有回答屯長的問題,而是直接詢問屯長。
屯長也覺得很無語,這個問題屯長還真回答不出來。屯長很想罵一句:“雱相如,你這混賬東西,人家打賭,就是人家幾個人的事,你瞎參合什麼?”
“楚易原來是你們在打賭,你要拿回自己的戰利品,也是應的,你們倆私下處理,誰都不能介入”
對於要吃臭襪的何武,屯長覺得悲哀,但屯長卻不準備介入。如果是介入了,那就是破壞了秩序。
何武也臉色鐵青,瞧來這個臭襪,是非吃不行。
“屯長大人,但楚易始終是欺負他人,就不應治罪嗎?”
雱相如很是不服氣,如果是這件事,就這樣過去,那他今天不就白白捱揍了。處理完了這件事,屯長一定會詢問黑鐵通道的事,所以雱相如想將楚易拖住。
“人家的事不在你的管理範圍,你就不用管了,黑鐵通道是怎麼回事,快說,耽誤新兵考核,我也擔當不起。”
屯長果然開始追究此事,雱相如額頭冒汗,這次真的掉進坑裡了。楚易打賭吃臭襪的事,與新兵考核比起來,還真的不值一提。
“屯長大人,這件事是楚易乾的,他將銅人身體的元晶,都取出來了,所以銅人沒法繼續戰鬥。”
雱相如說話,臉上冒著汗珠。由於雱相如也害怕,他說的話是真的,但還有一部分原委沒有說出來。
這個訊息吊炸天了,有史以來,還是第一次聽說,有新兵不但透過了考核,而且還取出了銅人身體的元晶,這也喪心病狂了。
有人相信,楚易一定是窮瘋了,居然做出這樣的事,也太奇葩了。
“楚易,你怎麼可做出一樣的事,將你拿去的元晶,全都拿回來。瞧在你表現很不錯的份上,我不治你的罪。”
屯長李賢也很無語,這一屆的新兵,也太奇葩了,居然做出這樣的事來。
如果是平常,李賢一定會治楚易的罪,但如今不同,帝國邊疆戰事爆發,精英戰士難得。
“屯長大人,我想討要一個說法。為什麼我進去考核,銅人的能力,至少達到築氣境第五重以上,莫非有人想殺我嗎?”
這又是一個吊炸天的訊息,楚易進入黑鐵,居然有這樣的遭遇。
“楚易,你胡說八道什麼,如果是銅人都有築氣境第五重的實力,你闖的過來嗎?你還想取出銅人的元晶,這樣的事也許嗎?”
雱相如不會傻傻的承認,一但承認,他的下場會很慘的。
雱相如的質喝,也合情合理,許多人都覺得楚易在撒謊。由於按照他們的推測,楚易是絕對沒有這個實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