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看齊趙主任來,他在那張白紙上寫下了好些話。
一旁的小梅看著趙主任誇獎起來:“趙主任,果然是文化人啊,只是短短一會兒功夫就寫出瞭如此高深莫測的話,像我們這種無才無德,慚愧啊!”
雖然這些話有玩笑的意思,但這時候的小妹看起來臉上仍然是難過的表情。
我知道她此刻她承受著失去母親,還有失去我的痛苦,能開心嗎?
趙主任微微地笑了起來,對小梅講:“陶姑娘,過獎了,其實也沒有什麼,我也只是按照自己的記憶跟寫下來而已。”
“沒有你說的那麼一回事,說笑了。其實這根本就不算是我寫的,我是看了前人照搬上去罷了。”
說話間,趙主任走到一旁的火盆邊,看著那張白紙唸了起來:“眾生皆平等,問米有神靈。陰陽兩相隔,客死他鄉魂……”
此刻照著人的神色顯得比較嚴肅。
雖然趙主任說自己也不太懂,但是在我看來,他對問頭一事好像比較有經驗。
而且,似乎真有把握能夠跟我對話。
他念完以後把手中的紙往火盆內一燒,那張紙很快化成了灰燼。
接下來可能要我行動了。
但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然後問陶阿姨教我如何處理。
她說:“這一點簡單,你只要看著趙主任手中的那根棍子走過去,身體接觸到它就可以了。”
我半信半疑。
不過又覺得別無選擇。
於是,看著趙主任手中的木棍毫不猶豫的快速衝了過去。
當我的身體一接觸到它的時候,身體突然間感覺被什麼東西碰觸了一下,身子不由得顫抖了起來。
很快,我明白,原來是我的魂魄已經附到那根棍子上面去了。
沒過一會兒,我感覺全身挺舒適的,就像是自己找到了一個歸宿,可以在那地方讓自己放鬆休息,又像是一個流浪多年的人,回到了生我養我的地方。
然而面對這種奇異的經歷,我想一定是陶阿姨幫我做了什麼法術。否則以我的能力怎麼可能讓自己的魂魄附到一根棍子上面呢?
我第一次感覺原來一個人的魂魄也有如此巧妙之處。
但是很快,我感覺到這跟棍子並不太適合我待著。
感覺我的意思好像被一種奇怪的東西給控制了。
想動腦筋覺得不太靈便,難道我的腦子是裝滿了木頭腦子變得遲鈍?好奇怪的想法。
可是這時候真的覺得有一點擔心,又有一點難受。
我怎麼想動一動腦子,都覺得如此困難?
更讓我感覺害怕的是,我突然全身疼痛難擋,不由得在那裡掙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