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沒有遇到你之前,確實是這麼想的,但是我突然覺得你跟其他的男人不一樣,所以我想只要你答應我以後好好的跟我在一起,我願意聽你的,而且你願意離開這地方,只要你想去哪裡,我都陪你。”
一聽到這番話,我心裡又感覺不對勁了,看來這女鬼真的是喜歡我。
一個貌美的女鬼在你前面說出這樣的話,我想一般人都會感動吧!
說實在的,我也有些小感動,但不管怎麼說,我們畢竟陰陽殊途,而且之前她又那麼嚇唬我。
一想到她變出各種年齡段的容顏,我現在就一陣陣的害怕。
但是我該怎麼跟他說呢?陶阿姨又叫我勸她,難道要跟她以身相許?這不是成了笑話了嗎?
更何況我有了小梅,就算沒有小梅,我跟眼前這女子之間是不可能有結果的。
感動歸感動,但是有些事情要理智的分析,人和鬼怎麼可能待在一起?
我正自沉思,女鬼又開起口來:“怎麼樣行嗎?你不要離開我。”
說話間女子衣袖輕輕的揚了一下,瞬間就來到離我幾米遠的地方。
當時的她看起來,臉色又沒有那麼蒼白了,而且眼神中滿是溫柔,簡直就是風情萬種。
我知道自己被她那種眼神給吸引住了。
本來想跟她講,我們兩個之間是不可能的,但我開口的時候完全變了:“好的,我願意跟你一生一世,永不分離。”
話剛說出口,一種強力的被灼燒的疼痛感從手腕傳遍全身。
我才猛然想起,剛才陶阿姨在我衣袖裡邊的手腕上貼著一張符文,那張符文突然著起火來,我痛的立刻捋起衣袖,拍了一下手腕把這張紙符給拍下去。
這時候我才茫然醒悟,於是看著那女鬼說道:“你又想用那伎倆迫害我是嗎?”
說話的同時我握緊手中寶劍,但女子好像並不以為意,她慢慢的向我走了過來。
我突然想著,陶阿姨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出現了?要是這女的發起狠來我肯定沒有好果子吃,我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對手。
但是面對這種情況,我只能用手中的寶劍來跟她應對。
我也沒有多想了,便作勢要拔出劍來,這時候女子好像知道這寶劍的威力,她停下腳步變得溫和了起來。
“你聽我說夏天,以後就只有我們兩個在蓮花坡,我把其他的人都趕走好不好?”
我說:“我的立場已經夠明確了,如果你還在世上也許我們兩個可以在一起,但是現在真的不行。你應該明白,我為什麼會說這種話?”
我說話儘量的溫柔,不想惹他生氣,我知道現在唯一的法寶就是這把寶劍。
但是如果真的拔出劍鞘,那事情很可能就是兩敗俱傷,或許說傷到的也許只有我。
“夏天,你以為你那把劍能奈何的了我嗎?我剛才也跟你說了,現在整個蓮花坡是我做總管,你以為燒那點錢財就能讓我滿意,啍,那是不可能的。”
“那你到底要多少,你說,我儘量滿足你。”
“我要金山銀山,你能弄給我嗎?如果你有就算是給你自己贖身,如果沒有,這件事還沒有完!”
說到這裡女子沉默了起來,而且神情也變得溫和:“我說怎麼多無非就是想跟你在一起,什麼人和鬼不可能有結果,這些我比你懂,我想說的是,只要彼此是真心的都會有結果。”
“曾經有個男人一直深愛我,甚至他想把我贖身,奈何他家境貧困,拿不出足夠的銀兩,那時我們總管花姐在刁難他,一方面他又要進京趕考。”
“我知道當時總管是把我當成她的搖錢樹。她給那個男的怎麼說呢?要想把婉芸贖回去,除非拿一百兩銀子。”
我都不太明白,這女的怎麼跟我講起他那些事情,難道又想在我面前講她那些憤世激俗的話?
說什麼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之類的,可是聽著感覺又不像,然後我問她,那麼進京趕考的男子後來怎麼樣了?
“那男的說等他金榜題名,功成名就之時會帶走萬千金銀財寶來見我。把我從這裡帶走,可是我聽說他一開始屢試不第,鬱鬱寡歡。”
我問:“那意思是說,到後來,這男的還是功成名就,榮華富貴對不對?那他為什麼又不來見你了呢?”
女子點了一下頭:“對啊,他是金榜題名,從一個拋書袋的孺生,搖身一變,成了令人敬仰的大官人,許多年以後,他是回來這個地方來見我了。”
我看女子越說越傷心,按道理來說,她應該高興才是啊!
不過既然她一直留在這個地方,我想這其中一定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隨後女子又自言自語的講了起來:“那男子一見到我居然當著我們花姐的面對我講,不曾想一轉眼你已人老珠黃,我可以給你贖身,但是我們倆不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