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陶阿姨的話以後我反問道:“怎麼要去漠北了,不是說在西域嗎?”
我這樣說是因為想起了之前藏在畫裡面的蒙毅提起西域和尚,難道陶阿姨找的不是這個人嗎?
可是陶阿姨說話模稜兩可:“先別問那麼多,該知道的早晚會知道,快點準備,我們這就動身去漠北,這位高人行蹤不定。”
那天來到車站,我跟陶阿姨說我去買票,但是因為自己不知道地名,最後還是陶阿姨去買了。
看火車票上的地址,就是去蒙古的什麼地方,那地方從來也沒聽過。
我心裡一直有個疑問,陶阿姨去找所謂的那個高人到底要幹什麼。
在火車上再一次向陶阿姨問起的時候,這回倒是講了起來:“如果不去找那個人我們不是一直要被老侏儒給追殺嗎?”
我問:“這跟我們要去找的人有什麼關係?”
“阿姨的意思是說,老侏儒他們是來自一個組織,要想真正找出老侏儒的根底,就要去找那個高人,因為這個高人知道他們這個組織的底細。”
說去說來還是因為那個老侏儒引起的事端。
我說:“啊姨,你不是說,他們都是魔門派的成員嗎?像老了侏儒這種,自然會有他們門派的人來收拾他。”
陶阿姨聽言,點了一下頭:“按道理來說是這樣的,但是你不知道夏天,魔門派已經有了好幾百年的歷史,一開始魔門派確實是一股清流,但是後來在這個門派裡,暗中又產生了一個神秘的組織,人們把它稱之為天鷹派,這個組織就是專門做一些控制屍體的勾當。”
“從另一個方面來講,魔門派的人未必都會這種害人的法術。但只要有屍體重此道者,一定是遭到了來自魔門派中的天鷹派成員的毒手。”
我聽著感覺好奇怪,不由問陶阿姨:“現在過了這麼長時間,這個門派組織還存在嗎?他們最後的命運又是如何?”
陶阿姨想了想:“紙始終是包不住火的,後來好多人都知道,有不法者專門控制墳墓裡的屍體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面對這種情況魔門派的人想把始作俑者揪出來。他們感覺自己門派中有這樣的人有辱本派名聲。”
“但是問題來了,那個神秘組織中的成員,已經在魔門派中身居要職,想徹底清理門戶卻困難重重。這樣一直到民國,清理門戶的事情都沒有什麼見效。”
我問:“那怎麼辦?難道讓這些毒瘤一直在門派中作威作虎,為所欲為?”
陶阿姨搖了一下頭:“也不盡然,他們知道想把這些人徹清理出去,比較困難,經雙方協商決定,天鷹派可以存在於魔門派中,但是那些控制死人的勾當要就此打住,要是有人再做這種事情,魔門派有資格出面來解決這個人。”
這個方式我倒覺得比較可取,也公平,以魔門派當時的情況好像也只能這樣做了。
但是我把心中的這種想法說給陶阿姨聽的時候,陶阿姨卻不以為然的講:“其實一點都不公平,你看那些天鷹派的成員,他們暗中在魔門派中做那些害人的勾當,對魔門派來說是一種災難。其實直到現在也沒人知道這些成員中還有多少人活在世上。”
聽了這番話,我就問陶阿姨那我們還有可能找到要找的人嗎?
這一點陶阿姨倒顯得比較自信,她說,她認識的那位高人正是來自魔門派,找到他以後可以讓他幫忙對付老侏儒那廝。
坐了一段時間的車,感覺身體犯困,我就趴在臥鋪上只管睡大覺,陶阿姨坐在那裡閉目打坐,看得出來她現在身體比之前好了很多。
快到站點的時候,陶阿姨叫醒了,叫我提起精神來,馬上就要下車了。
這回跟著她阿姨出來,身上也沒帶什麼防身武器,她說這回也不是去抓鬼殺鬼,路途遙遠,帶著那些東西也不方便。
事實上我心裡倒覺得要去那麼遠的地方會遇到危險,要帶一些防身的東西可,是既然她這樣了,就隨他吧!
從車上走下來,感覺這地方比較冷,我問她阿姨是不是來到高原了,小心有高原反應。
陶阿姨搖了搖頭:“什麼高原反應?你是不是大學生啊?這點地理常識都沒有。在蒙古地區怎麼會有高原反應,你經歷過嗎?”
陶阿姨說的也有道理,我不說什麼了。
來到車站大門外,行人匆匆,總的來說這車站規模較小,而且衛生環境比較差,時不時會聞到各種餿味迎面飄來。
我和陶阿姨經過一輛計程車旁邊的時候一個年輕人很熱情的樣子問道:“二位去哪裡呀?我帶你們去,整個車站就我技術最好,保證你們很快到達目的地。”
然後聽陶阿姨跟那個男子講了一些奇怪的話,我知道她說的不是漢語,應該是蒙古族的地方語言。但是陶阿姨怎麼會說這種話就不知道了。